应,要求的,不然我真不想来,实在不够卖。”方盈道。
她撒谎了,其实她就是瞧不起他!
这也就是赶上年底开会,人多,饭店满员了,要是平时,哪有这么多人来住店。
这个招待所目前是不对外营业的,往来都是大人物,普通人想进来住店、吃饭,都不行。
现在多给他,以后他卖不出,又来找她退货?那不砸她招牌吗?外人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们的东西不香了呢!
他的说辞经理信了,毕竟他去过喜鹊胡同,知道他们那个食品厂,小的跟芝麻似的,都不配叫个厂。
但是他不管:“那这也太少了,熏鸡给我加到50,鸭货给我加到200,我先卖卖试试,不够再加。”
方盈拒绝!
两人争了半天,最后方盈勉为其难同意了,不过只答应尽量,如果实在完不成,她得先紧着火车站那边的订单。
耽误了10分钟,也没签什么合同,口头协议就行,方盈就出来了。
回去叫上冯左,就要走。
结果被拦住了。
“小同志,等一下。”盛飞白出头,拦住方盈,朝她笑得一脸和蔼可亲:“小同志,我在火车上见过全家桶的礼盒包装,是你们厂出品的吧?”
“当然。”方盈道。
“我想定一批这种礼盒包装,可以吗?”盛飞白道。
“不可以。”方盈道。
盛飞白......他胜券在握的表情一顿,还有人拒绝送上门的业务?
这要是他的业务员,立刻开除!
“领导,您外地人吧?哪里人?我是怕太远,礼盒运到您那臭了。”方盈问道。
“咦?小同志,你没听见我这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吗?”盛飞白疑惑道,仔细看会发现他眼底有些不满。
他有京城人的优越感,在这一群外地来的人里,他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就有种“地头蛇”的感觉。
“啊?我还以为是您学习能力强,不好意思误会了,我听您口音里有一点点沪市味,还以为您沪市人。”方盈道。
勉强算是夸他了。
盛飞白笑了:“你耳朵真好使,我去沪市20来年了,也会沪市话。”
出了京城,他的京片子就没优越感了,当年到沪市的时候,他也是拼命学当地方言,家乡口音就有点变味了。
“领导,您定礼盒要在哪里用?沪市吗?那真不行。”方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