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戒备森严,整条街道也变得空空荡荡的。
但不论戒备多么森严,永远不缺乏凑热闹的人,在距离别院几百米开外的一处小茶楼中,就聚集着一堆人,对着远处的毅王府别院指指点点谈论着。
其中一名老农打扮的男子在那唾沫横飞的说着什么,旁边聚集起一群人在那津津有味的听着,不是笑着插科打诨一句。
“嘿,你们是没见大离皇都那座毅王府的农庄,可比这座别院气派多了。”刘广秋很喜欢这种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
“老哥,你就在这瞎吹,一个农庄能赶上一座别院?”有人质疑道。
“就是,再说堂堂一个皇庄,你也进不去吧,怎么知道里面的气派。”
刘广秋不乐意了,或许是喝了些热茶的缘故,浑身感觉直冒汗,本能地向解开上衣的口子来个开怀叉腰。
不过马上想起了家中婆**嘱咐,立刻忍住了。
那是在得到自己儿子还活着的那天晚上,自己婆娘说的话,意思是他们的儿子说不马上就要回来了,让他改改往日二流子的形象,不然可能会影响儿子娶媳妇。
刘广秋嘴上不屑一顾,但心里却把自家婆**话记住了,自此一直在努力改掉自己以往的那些陋习,比如开怀叉腰,比如随口脏话等等。
“你们不信拉倒,我那女婿就在那个皇庄上做管事,整个农庄上下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老子进出皇庄就跟自己家一样,甚至还在那里睡过,怎么能不知道!”刘广秋梗着脖子道。
他没注意到的是,一老一少两道身影从他背对的门外缓缓走过。
这两道身影便是乔装打扮的姜异和福隆,原本姜异是打算直接到王府别院的,但终究放心不下这位老爹,专程拐了一个弯来到了别院后门。
虽然没有看到刘广秋的正面,但从那有些佝偻的背影便感觉到了一股岁月沧桑感。
姜异从丁任的口中得知,这两年这位老爷子一直没消停过,一直在努力为他这个儿子重新积累家产,生活虽然比以前过得好了,整个人反而苍老了许多。
不过精气神却是很足,整个人充满着一股子活力。
听到刘广秋炫耀的话语,从门口走过的姜异心中暗自苦笑,知道必须要尽快将这一家子接到西疆来。
在大离皇都可有不少人对他姜异恨之入骨,听到这个消息后,说不得就会背后耍手段。
只有版来西疆,他才能将一家人护佑在自己羽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