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将马绳拴在大门外的套马辕木上,这才走到府邸门前,整了整衣冠,恭恭敬敬地叩响大门上的铜环栓。
“咚咚咚”,几声之后,大门便很快被打开,一名四五十岁年纪身穿灰色素袍儒服,头戴青色管家帽模样的老者在门后露出了身影。
这老者开门一看到张良,眉眼竟是笑的挤到一起。
“子房先生!”老者笑道。
“张叔,许久未见。”张良做了一揖。
“哎呀,子房先生有小半年未曾来府上了吧,老爷平日里经常念叨子房,如今子房先生来了,老爷想必也甚为欢喜。”
张良慨然道:“这半年多来良多在外走动,确实不曾拜谒老师,说来惭愧,此次前来,还是因为有事叨扰。”
老管家笑着点头道:“无妨无妨,你能来就是好事,门外不便,有事进来说吧。”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张良身后的易承问道:“这位是...”
“这位乃是吾带来要见师尊的客人。”
老管家看了看易承手上和脚上绑着的绳子,眯了眯眼睛,这才道:“来即是客,请随老仆进府。”
易承很好奇究竟是谁能在这种山地修建如此巨大的府邸,而且从方才的对话中,这座府邸的主人竟是张良的师傅。
难道是黄石公?
历史上对黄石公的记载大多语焉不详,各种神话传说频出,而且易承活了这几辈子,从未听说过黄石公的名讳,更没有与之有什么交集,张良怎么会带他见这个人?
带着满心的疑惑,易承已经跟着张良和老管家穿过了府邸的前堂,进入到了府邸的后宅,后宅处有一片竹林,在翠竹掩映中有一座竹制的阁楼耸立在不远处。
“老爷今天还在书房整理古卷,这阵子老爷经常在书斋中一待就是一整日,时常长吁短叹,感慨时日无多,待会张良先生见到老爷,老仆还希望先生能劝劝老爷,莫要这般辛苦。”在走到一处竹林环绕的雅居前,老管家瞅着张良郑重地说道。
“嗯。”张良听闻,微微颔首道:“张叔一心为师尊所虑,吾乃知晓,待会见到师尊,自会尽到学生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