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绍白越来越靠近的脸,以及缓缓地贴上我嘴唇的那微凉淡薄的唇瓣。
我瞪大了双眼,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只是想到这正在亲吻着我的嘴唇,在前不久可能刚刚亲吻过别的女人,我又觉得一阵的恶心。
用力的一把将面前的季绍白推开,我竭嘶底里的对着他吼,“季绍白,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刚刚跟别的女人做了爱,现在又来招惹我,你不觉得很脏吗?”
“就好像你刚刚跟我上了床,马上就在陆恒的身下婉转缠绵一样吗安宁?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我?”季绍白赤红着眼,额角有暴现的青筋。
这是第一次,我在他的脸上看到有愤怒的表情。
听着他的话,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大脑空白一片,脑海里面只剩下他刚才的那一句话。
就好像你刚刚跟我上了床,马上就在陆恒的身下婉转缠绵一样吗安宁?
季绍白在我怔愣的时候,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冷冷的看着我,语气里面带着森冷和恨意,“不要再我的面前装无辜装可怜,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更恶心。安宁,既然你当初做了那样的事情,那么就不要怪我报复你的手段太狠,都是你逼的!”
他的话宛如重锤,狠狠的敲打在我的心头。
我逼的吗?
当年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甚至对于他说的话,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如果他说的事情跟我记忆中发生的那件事情是同一天的话,那么是不是说明,当天晚上我喝醉了以后,跟我上/床的男人,并不是陆恒,而是季绍白?
这样似乎也可以解释清楚,为什么朵朵会不是陆恒的女儿,而是季绍白的女儿。
下巴上的疼痛让我意识越来越清醒,我瞪着眼看着季绍白,最后还是一字一句的问了出来,“那天晚上,是你?”
“当然是我,不然你还想是谁?”季绍白笑容带着残忍的味道。
我只觉得浑身凉透。
如果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是季绍白,那么为什么我醒来以后,身边的人会是陆恒?
“不可能,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躺在我身边的人明明是陆恒,那怎么可能会是你?”我甚至忘记了脸颊上的疼痛,只是一脸不解的看着季绍白。
“怎么不可能?因为我前脚才刚刚离开没一会儿,你后脚就跟着陆恒走了,而且,你还跟他上了床。安宁,你那么**,身边一天没有男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