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丁的道。
“说。”
“之前我去的地方都是普通士子中举后,应该去的地方,但是我们却没有想过,作为一个久考不中的老秀才,他想要做的到底是什么?”
“衣锦还乡!!”
洛都城外有村乡数十,其中有乡名清水,周有溪水环绕,豆角、菜瓜、茄子种了满地;泥土飞溅,一匹骏马破坏了这里的宁静,马上两个人,两个男人,好吧,李道士是真的不会骑马,此刻面色苍白,手脚颤颤,马一停就翻身落地,找个角落大吐特吐起来。
就连一向孤高的余书生都忍不住来了句:“从来只听说过晕车、晕船,还从未见过有人晕马,这次真是长了见识!”
“你废话!你菊花硬能抗的住,道爷我可受不了,这马骑的颠成什么样了,有没有点安全驾驶的意识,搁两千年后早把你分扣没了。”
余书生摇了摇头,不理眼前道士的胡言乱语,低头对着枣红马说了声,也不用绳子拴,这匹马就乖乖的跑到了路边站着,颇有些智能停车的感觉。
“这宝马你哪儿买的?质量不错啊,”李道士刚鄙视完对方的技术,又开始羡慕起他的马来,高大英俊、四肢粗壮,一水的枣红皮毛,要不是它跑的太快,自个也不会被颠吐。
“家中友人所赠,”余书生平静的道。
等道士稍稍恢复精神之后,两人就都有些沉重的进入乡间,道士的符,书生的剑,可都是紧紧捏在手中,据他们的调查,这张硕的老家便在这里,二人便一大清早的就赶了过来。
“你们找张老头?他可还没回来呢!去大城里当官去咯,不过这次估摸着还是没戏,”随着耕田老汉的回答,周围发出一阵哄笑声,看来张硕张不第的名声,可不仅仅是在读书人圈子里流传。
道士可不在意这些,连忙又问:“他真的没回来?”
“没有嘞,我虽然老眼昏花,但这么大的人还看不清楚咯?”
“那老丈可知他家在何处?”余书生紧接着道。
“从这条小道走到底,最烂的一间茅房就是他家。”
这房子果然很烂,外面的茅草都有些发霉了,房顶都遮不全,这要是下暴雨,说不定一冲就垮了,两扇破木门虚掩着,里面没多少家具用品,斜了的板床,破了沿的锅灶,还有蒙尘的桌椅,除此之外,还有一架织布机和一个瞎眼老妪。
“大娘,我们是张硕的同窗,来看看您,他回来了吗?”
“我儿,我儿回来了!?他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