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做了。”
而在山西的徐县,这里属于莲花教的发源地,十户人家有九户都是教户,平时定期集会,烧香练经,结社传道,暗地里教习拳棒,演练武事。
虽然县府州府都知道此间情况,但屡令不止,没办法,就连县里衙役、捕丁、仵作、文书都有亲属信奉该教,这能怎么查,总不能将全县百姓一齐处死吧,好在随着教宗和一干骨干或是处死,或是潜逃,现在倒也平安无事。
但今天却是个例外,家家户户明松暗紧,每隔个数十丈路,就有个青壮汉子待在路边,以耕田贩卖做掩盖,时不时的就个彪形大汉或是僧侣打扮的出现,口中默念‘真空家乡,莲花老母。’
这些教内的头目和骨干,各个传教法门的话事人,最终汇聚到了当年被官兵焚烧过的总舵——净空寺。
“有把握吗?”
“你能招来多少人。”
“信徒虽有不少,但妇孺居多,而且未习兵事,兵械、粮草、攻城器具又该如何解决?”
“快看,是正教使,嘶——红巾老祖居然出关了!”
所谓的正教使,就是教主的代言人,莲花教父死子替,但到了这一代上,大多数头目甚至连教主的一面都没见过;至于红巾老祖,那是掌握教内三卷天书的大人物,童颜鹤发,据说已经活了数百年。
这二人一出,这些分布在各地的大小头目也纷纷安静了下来,不管法门如何,教义差异,莲花教依然只有一个莲花教。
正教使环视一圈后,也不开口,只招了招手,一个只十来岁的少年小跑了过来,满眼都是狂热。
“喝了它,”正教使沙哑道,背后的信徒顿时端了碗色泽暗淡的茶汤捧了过去。
‘咕嘟咕嘟,’少年二话不说就把它饮了个光,众人纷纷屏息凝神,想要看看他会有什么变化,谁知半晌过去了,就连少年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那红巾老祖点了点头,两个教徒推来了个木桩,示意对方攻击。
少年倒退几步,一拳打去,‘嘭’的一声响,木桩子多了半寸厚的拳印,满座哗然,这少年他们都知道,身体素来羸弱,但是现在看来,两个壮汉都未必能收拾的了他。
又有人推来一副三层甲,接过一口钢刀,那少年深吸一口气,只见一道白练划过,三层铁甲直接被斩出了个巨大豁口!然后他倒退几步,稚嫩的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正教使缓缓的起身,环视四周,大吼道:“真空家乡,莲花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