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就是因为那次过节,我才怕他的。”
“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李桑柔将椅子往前拖了拖,两只胳膊趴在桌子另一边,一脸八卦。
“这事儿吧,”潘定邦先扫了一圈,也往前趴到桌子上,先咯咯笑了几声,“你知道吧,世子爷还是只童子鸡!”
李桑柔被潘定邦一句话呛的,拍着桌子乱咳。
潘定邦往后倒在椅背上,也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你怎么知道的?你说你说!你接着说!”李桑柔连咳带笑。
“老早以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还没定亲,一点正形儿没有,跟田十一他们几个,成天胡闹。
有一回,听说世子爷还是个童男子,我和十一郎,还有好几个,一群人,就想送他份大礼,让他知道知道这男男女女才最乐呵,也让他有点人气儿。
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他刚出宫没几年,就是冷若冰霜四个字,简直不像个人。
阿爹说是因为先章皇后大行,他难过,唉,这父母长辈,都得比咱们先走,难过一阵子就算了,不能成年累月的板着脸难过,你说是吧?
我也是好心,就借着十一郎过生日,请他出来,我们一群人,都是事先商量好的,把他灌了个差不多,叫了两个最会侍候人的红伎去侍候他。
唉,那一回,都怪我多嘴,出来看到致和,说了一句世子爷正开荤呢,让他别等了,致和就冲进去了,眨眼功夫,就把世子爷扛出来了,扛出来的时候,裤子都脱了一半儿了。
隔天,世子爷堵住我,把我打的……”
潘定邦心有余悸的咝了一声,“就差一点儿,就把我当场打死了,从那起,我才怕他的,下手太狠了!”
“他打你不应该吧,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再说,你是好心哪。”李桑柔撇着嘴,为潘定邦抱不平。
“就是这话儿!”潘定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随即长叹了口气,“隔了一天,守真过府看我,跟我解释了半天,说是世子爷自小就练文家的功夫,那功夫没大成之前,不能行男女之事,说什么破了元阳,那功就没法大成了。”
“这种讲究真没听说过,什么叫破元阳?精水外流?就是没女人,他该流还是得流啊,对吧,大清早起来,夜里做个梦什么的,是不是?”李桑柔一脸的不以为然。
潘定邦瞪着李桑柔,片刻,两只手一替一下拍着桌子,笑的声音都变了。
李桑柔慢慢悠悠喝完了两杯茶,潘定邦才抹着眼泪,总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