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修银库的地方还没看好呢,现在还了也没地方堆。
石府尹和乔推官听大常这么说,放了心,能慢慢还就行,不出人命就行。
石府尹点了头,乔推官的判书一挥而就。
董叔安和林建木一人拿了一张判书,傻了。
昨天晚上,费掌柜那话,说的多结实呢,现在,这判书下来了,他们两家,一家摊上了九十多万两银子的债,另一家少点,那也是六十多万哪。
这些债,到重孙子那一辈,都还不清啊!
董叔安和林建木一步一步从衙门里挪出来,一步一步往前挪,灿烂的阳光下,热闹的人群中,两人却如行尸走肉一般。
唉,他俩都是一样的感觉:还不如死了算了。
“两位东家,我们老大请两位东家到那边茶楼喝杯茶。”
小陆子一步窜到两人面前,一句话说完,见两人直直瞪着他,别说答话,连点表情都没有,甚至都没看到他一样。
“哎!”小陆子冲两人猛喊了一声。
董叔安和林建木一个机灵,清醒了。
“我们老大叫你们过去说话!”小陆子干脆一只手推着一个,推进了旁边的茶楼。
李桑柔就坐在临街的窗户旁边,翘着二郎腿晃着,看着面如死灰的两人进来,被小陆子推着坐下。
“你!”董叔安先看清楚对面坐着的是谁,悲愤的一声你,就说不下去了。
他也没什么能说的。
“两位要是本本份份做人,诚诚恳恳做生意,出不了这样的事儿,是不是?”
李桑柔倒了两杯茶,推到董叔安和林建木面前。
“四海通达自从开出来,人是从我顺风挖的人,线路是我的线路,就连这小报,也是我卖什么,他就卖什么。
两位都是做了几十年生意的,这四海通达,从一开始,就跟顺风针锋相对,起手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难道两位没看出来么?
要是看出来了,两位还要掺一脚进来,如今这样,算是求仁得仁是不是?
要是没看出来,那两位这眼瞎成这样,更不冤枉,是不是?”
“桑大当家的想干什么,请您明说了吧。”董叔安脸色惨白,倒光棍了。
“没打算干什么。
我让大常去告这一状,一是告诉四海通达,论坑人,他不如我,远远不如;
第二,也是给这建乐城,还有其它地方,跟我们顺风做生意的诸位提个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