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什么都不想去想。
“大当家的,有位文爷,问您在不在?”铺子管事儿老左站在院子门口,小心的问了句。
李桑柔今天很不高兴,铺子里的人,都能看出来。
“哪位文爷?”李桑柔回过头,就看到了老左身后的百城,李桑柔站起来,看着百城问道:“人在哪儿呢?”
“就在铺子外。”百城忙笑着指了指外面。
“请进来说话吧。”李桑柔微笑道。
老左和百城一起应了,片刻,文诚跟着老左,穿过院子,站到那块菜地旁边,打量着四周。
他是头一回到顺风铺子后面这块地方来。
“致和说景色极佳,果然。”文诚看了一圈,笑道。
李桑柔一直打量着文诚,“坐吧,先生瘦了不少,这一趟辛苦了。”
“赶得有点儿急。”文诚坐到白木桌子旁边的竹椅子上,目光从景色,落到那块菜地上,笑起来,“世子爷说大当家的这块菜地极好,这菜都开花了。”
“嫩的时候,大常舍不得吃,说还太小,得再长长,再长长,就老了。”李桑柔倒了杯茶,推给文诚。
“大当家的那位兄弟,现在怎么样了?”文诚端正坐着,抿了口茶。
李桑柔微笑看着浑身不自在的文诚,片刻,才笑道:“好了,这会儿在大相国寺看着做法事呢。”
“这一趟,多亏了大当家的这位兄弟,昨天早上,大爷说,该给这位兄弟封赏,只是,扬州这条线,还要留着,不好声张。”文常被李桑柔不错眼的看着,看的更加不自在了。
“多谢。”李桑柔移开目光,“文先生来,就是为了说这几句话的?”
文诚暗暗舒了口气,“不全是,”文诚的话顿住,片刻,才苦笑道:“没什么事,正好路过,想着致和说大当家的这铺子后面的景色极好,过来看看。”
“你的手好了吗?世子好像不知道你伤了手。”李桑柔看着托着杯子的文诚的手。
“好了,一点小事,不必让世子爷知道。”文诚低头看着曾经鲜血淋漓的手。
“那致和呢?知道吗?”李桑柔慢吞吞问道。
“他也不必知道。”文诚垂眼看着杯子里的茶。
“唉,何必瞒成这样。”李桑柔叹了口气。
“有几个人能像大当家的这样,肆意而为。”文诚笑容苦涩。
“没有几个人像我这样自在由心,也没有几个人像你这样,把自己拘成紧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