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的几个脚夫。
宗侍郎庆幸之余,对顺风速递感激不尽。
贵人哪!
这一回封赠聂掌柜,宗侍郎亲自挑了个家在山阳府的年青郎官,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派了出来。
这位礼部钦差,是又恭敬又客气,除了颁旨时气势昂然,别的时候,都是一定要让聂安人走在前头,再三感谢聂安人对他家乡父老的大恩,那是客气的不能再客气了。
礼毕收了香案,安府尹表示:他们淮阳府得了这么大的荣耀,一定要好好贺一贺的,他已经在淮阳府最好的酒楼迎丰楼定了宴席,设宴庆贺,宴请聂安人和钦差,以及聂安人的街坊邻居,府衙诸人。
李桑柔坐在树上,看着看热闹的邻里街坊,还有给聂家盖屋的工匠们,哄哄然一起,热闹无比的涌往迎丰楼,才从树上跳下来,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转了半圈,悠悠哉哉出来,回邸店睡觉去了。
直到第二天傍晚,李桑柔才又到了聂婆子家。
聂大正抱着小儿子旺财,站在院门外,和几个工匠争来争去。
看到李桑柔,聂大急忙放下旺财,紧跑几步迎上去,”大当家的来了!大当家的什么时候到的?大当家的快请进!“
李桑柔站在院门口,先摸了块松子糖,递给仰着头,淌着口水看着她的旺财,才笑答道:“昨天就到了,你阿娘在家呢?”
“阿娘和枣花都在铺子里,我这就去叫……”聂大转身就要跑,李桑柔伸手拉住他,“不急,我晚上在你家吃饭,等她们回来吧。你们这是干嘛呢?”
“您就是大当家的?”站在旁边工匠头儿,已经好奇无比的打量了好一会儿了,听到李桑柔这话,忙拱手见了礼,指着院门笑道:
“大当家的您见多识广,懂规矩,您说说,他家这院门,再这么光秃秃的,肯定不合适了,您说是不是?
这可是老安人的家,这大门,得盖成金柱大门。
他非不肯,说太张扬了。
这有什么张扬的?您家现在可是官家,不是民宅!”
“有道理!”李桑柔表示赞同。
“大当家的,这可不行,阿娘昨天还交待……”聂大急忙解释。
“他说得对,你阿娘是有诰封的老安人,一个金柱大门,是盖得起的。
再说,这金柱大门,让出来半间,也能让经过路过的人,有个暂避风雨的地方。”李桑柔打断聂大的话,笑道。
“大当家的说的真好,可不就是这样!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