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扣上手弩,狭剑却握在手里,挨着厚重的院门,站着没动。
文顺之在大门外跳下马,冲过院门,才看到李桑柔。
“找到了?不是这里?”文顺之一个箭步,冲到李桑柔面前。
“后面谷仓有血渍,很新鲜,得多抓几个人问问。”李桑柔说音没落,已经一步冲前,抓住了提着面铜锣,紧紧跟在文顺之身后的管事。
“谷仓里的人呢?哪儿去了?”
“小的不知道!官爷!”管事惊恐万状,用力扑向文顺之。
“人到哪儿去了?快说!”文顺之厉声呵道。
“真不知……”管事话没说完 ,李桑柔手里的狭剑,已经扎在了他大腿上。
“啊!官爷救命!真!真不知道!”管事惨叫连连。
“谁知道?”李桑柔手里的狭剑转了转。
“童,童大管事,童……”管事痛的差点晕过去。
“快去找童大管事,快!”文顺之厉声吩咐。
李桑柔扔开管事,握着狭剑,环视着四周。
文顺之带的都是精锐,周围的仆妇下人,也没有为了童大管事献出生命的觉悟,片刻功夫,两个侍卫就架着童大管事,扔了过来。
“那一家子人呢?有老有小!”李桑柔一把揪住童大管事。
“这是有王法的地方!”童大管事明显很有见识,虽然怕极了,却还撑得住。
“快说!人呢?”李桑柔手里得狭剑压在童大管事耳朵边,“不然我就割了你的耳朵。”
“文小将军……”童大管事拼命拧着,冲着文顺之尖叫。
李桑柔狭剑下滑,割下了童大管事半边耳垂。
“这是建乐城!天子脚下!文小将军!你竟敢,这是谋反,谋反……”童大管事惊恐尖叫。
能当上大管事,果然还是很有几分胆色和硬气。
李桑柔狭剑往下,割断童大管事的腰带,童大管事从内到外,一身丝绸,顿时滑溜无比的滑落在地,下半身赤露在外。
李桑柔狭剑往下,贴在童大管事**。
“那一家人,哪儿去了?我数到三,你再不说,我就割了你这堆玩意儿。”
文顺之迎着童大管事惊恐万状的目光,往后退了一步,转过了身,背对着童大管事的惊恐。
“后面!在后面!”
“带路!”李桑柔推了把童大管事,脚却上前一步,踩在童大管事落在地上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