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柔凝神听完,慢慢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和黑马道:“咱们的事儿急,不能再等了,明天探探话,把咱们的来意透给他。”
“好,要是,万一?”黑马拧着眉头。
“先别想那么多。”李桑柔垂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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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继续黎明启程,一口气走到太阳升到头顶,四个人坐下来喝口水歇一歇。
小陆子拉了拉和老叶高谈阔论的黑马,两个人往旁边走了几步,头抵头的嘀咕。
“早上起来的时候,三丫眼睛都肿了,你看到没?”小陆子贴着黑马问道。
“她又哭了?咋又哭了!这不是正找着呢!”黑马大瞪着双眼。
“嘘!你轻点儿!
“刚我问三丫了,她说她夜里做梦,梦到……不好呗!
“三丫说,光这么闷头走路,这哪是找人?这话也是。”小陆子叹气。
“能怎么打听?这是江南,南梁,这不是咱们大齐……”黑马生气了。
“你叫什么!”小陆子扑上去捂黑**嘴,两人一起回头,一脸惊惧的瞪着正看着他们的老叶。
“叶叔,您那个,那个,没听到啥吧?”黑马一脸干笑,搓着手问道。
“你那句……”
老叶想说没听到,却没能说出来,马二郎刚才那句咱们大齐,声音太大了,他要说没听到,这胡说八道的太明显了。
“叶叔,我那是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可千万别当真!”黑马赶紧解释。
“二哥,你都多大了?还成天这么不稳当,你瞧你这话说的,你当咱叶叔是**啊?”小陆子没好气的啐了黑马一口。
“你们,到底要找什么人哪?”老叶从黑马和小陆子,看向坐在块石头上垂头垂泪的李桑柔。
黑马看向小陆子,小陆子看着黑马,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黑马指了指老叶,一脸干笑,“叶叔跟咱大舅是老乡,咱大舅说过,休宁人最仗义,要不?”
“叶叔都听到了!你这个大嘴巴!你说吧!”小陆子没好气的说了句。
“叶叔,俺们三个,是池州人,可是吧,是江那边的池州的。”黑马挪到老叶身边,一脸干笑,“池州人这一条,没瞎说。
“俺们三个,虽说是堂兄妹,可是自小儿一块儿长大,又都是爹娘早没了,就跟亲兄妹一样。
我们三妹妹,她男人,那个啥,这也能说么?”黑马回头看向小陆子,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