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一抬的银锞子抬上来,依次摆开,把不大的台子摆的满满当当,这一大片的银光闪烁,充分展示着什么叫富贵逼人。
李桑柔从金花看到银锞子,托着腮,叹了口气。
论体面,还是金花啊!
骆帅司诵读完文章,就有人接过去,高高悬挂,滕王阁前,叮叮噹噹,立刻开始刻石。
台下,锣鼓队已经走上前,排好了队,特意挑出来的年青英俊的护卫们牵着马,请前三名上了马。
最前面,是锣鼓队开道,锣鼓队后面,是英武帅气的护卫们,三对护卫后面,是披红挂彩的前三名,骑在马上,每个人后面,都跟着他们的文章,以及他们的银子,第三名的银子后面,是历届百日之评的前三名,同样骑在马上,只是没有披红。
锣鼓喧天的队伍从滕王阁出发,进了城门,沿着事先挑好的街道,一路上用力锣鼓,小步慢走,走的热闹无比。
这一趟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完美展示,从滕王阁开始,围着豫章城转了一圈,再回到和滕王阁隔着城墙,一里一外的状元楼。
中午,骆帅司在状元楼摆宴,迎接钦差,贺滕王阁焕然一新,贺大齐天下才俊辈出。
李桑柔在城楼上看着才华与财富并重的队伍慢慢走远,看不到了,满足的叹了口气,转身往楼下走。
“对了,”孟彦清一拍额头,“骆帅司让我问问,中午的宴席,咱们去不去?”
“不去。”李桑柔一句不去干脆直接,随即顿住步,看向孟彦清,“要不,你去?”
“我不去!”孟彦清立刻摇头,“我年青的时候,这样的宴席也多,都是应酬,瞧着这个的脸,看着那个的脸,一眼没看到,就得罪人了,不去!”
“下午说是黄祭酒讲学,说是讲什么解什么经什么的不一样。”大常闷声道。
“学而篇理解之南北差异。”孟彦清把大常的什么什么和什么补全了,“要连讲一个月的学,说是尉四太太她们,都要上去讲一场,全是这种,哪一样学问南北之差异。
“这是骆帅司提议的,这老家伙,猴精猴精的。
“这讲学的事儿,他提前两三个月,就花了钱印到晚报上了。
“这一个南北之不同解说,但凡江南的学子士人,能不听听么!
“这事儿让他搞的,他这豫章城,眼看要成了江南学问之地了!”
孟彦清啧啧有声。
“能不能成江南学问之地不敢说,不过,钱是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