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的,是要那一份天经地义,把你抹掉,把孟字抹掉,这份天经地义就有了,就不是他们吃你的用你的,而是,这些,天经地义就是他们杨家的。
“不光杀人,还要诛心。
“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李桑柔凝神听着,冷哼了一声,随即道,“不说这个了,竞买的事儿,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孟娘子答的干脆直接,“我写了好些信,让几个大掌柜也写了好些信,晚报上也印了,连着印了一个多月,可来的人,还是没几个,多数还是看着我和几位大掌柜的面子,过来捧场的。”
孟娘子叹了口气。
“竞买这样的事,本来就极少,这一趟竞买的,又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再说,现在南北一统,遍地都是生意,能来这么几个人,已经很不错了。
“接下来你怎么打算?”李桑柔没什么意外,淡然道。
这份无人响应,她想到了。
“我和那个瞎子说过了,这一回,先做名声,拿出个两三样东西就行,反正人也不多,拿出来的东西多了,也是卖不掉,反倒显得冷清。
“一共三样,是我挑的,都是我打算留下的东西,等他们拍下这些东西,我和他们挨个聊聊,看看他们是怎么想的,再把我的想法说给他们听听,务必要让他们能赚到大钱,等到他们都赚了大钱,明年就好办了。
“这竞拍,最好一年一回,每年放个三五样东西。”孟娘子笑道。
李桑柔听着,笑起来。
论做生意,孟娘子确实极其难得。
“你的棉布呢?织得怎么样?”李桑柔接着笑问道。
“我邀了七八家大织坊,一起来做这件事,明年的棉花上来,几家分一分。”孟娘子沉默片刻,笑道。
李桑柔扬起了眉。
“你走后,王先生来过一趟,我和她聊了好几天。
“她觉得,这棉花,以后,田边地头,成片成亩,肯定到处种的都是。
“我觉得,这种棉花,上可以比丝绸更好,往下,肯定能比麻布更便宜,更好用。
“要是这样,这份生意就太大了,一个人吃,就是撑死,也吃不下来。我打算挑最好的棉花,织最好的棉布,专做一样就行了,其余的,放给大家,以后,棉布一样,至少是一个行当。”孟娘子笑道。
李桑柔拱起手,冲孟娘子微微欠身,“论眼光见识,我自愧不如。”
“你能说这样的话,还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