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闹法!
“都说这高邮民风彪悍,咱们就领略领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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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领略高邮县的彪悍民风之前,伍县令先找上门了。
伍县令换了一身干净官服,浑身上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可看起来,也没比一身泥水的时候精神多少,还是那幅压力巨大、愁眉苦脸的样子。
“出什么事儿了?”顾晞打量着瑟缩苦楚的伍县令。
“是,不算,也算,那个,是义学那边儿,说是,”伍县令没敢把头全抬起来,只好抬出一额头抬头纹,看了眼李桑柔。
“谁找你的?山长?那些先生?还是别的什么人?”李桑柔问道。
“三位山长,还有学里的先生,还有几位秀才。”伍县令急忙答道。
“找你干嘛?”李桑柔接着问道。
伍县令呃了一声,“说是,大当家的把义学关了?”
“嗯。”李桑柔极其肯定的嗯了一声。
伍县令连连眨着眼,憋了一会儿,“说是,说关就关了,说是孩子们没地方上学,那个……”
伍县令看了眼认真看着他的李桑柔,下意识转眼看向顾晞。
“他们找你,是让你出面说项?说什么?让这义学晚几天关呢,还是别的?”顾晞接话道。
“说是,不该关,义学一关,那么多孩子,就没地方念书了。”伍县令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相比于桑大将军,王爷和气多了。
“要不,咱们一起,见一见这高邮县的缙绅?
“一来,看看他们能说出什么话,二来么……”顾晞嘿嘿笑了几声,“我觉得,最好先震慑一二,以后你的女学开张,就能顺当不少。”
“好。”李桑柔答应的极快。
女学开出来,必定要承受压力,这会儿能震慑一二,那当然是最好不过。
“这事儿你张罗。关于大当家关了义学这件事儿,这高邮县地面儿上,但凡觉得有话要说的,都可以来,让他们来跟本王和大当家当面说说,言者无罪么。
“这事儿,就明天下午吧。”顾晞转头吩咐伍县令。
“是是是。”伍县令连声答应,出了邸店,站住呆了片刻,才恍过了神。
女学?把山长、先生和学生们都赶走,是为了办女学?
这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看着伍县令出去,顾晞眼睛微眯,片刻,嘿笑道:“这等大事儿,让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