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你知道?” 郑直挑眉,来了兴趣。 夏破军点点头,道:“其实,夏广川的反心,我早有察觉,只是念及血亲之情,没有行动。” 说到此处,夏破军眼中闪过一丝伤感。 正是他这份优柔寡断,最后才落得如此下场。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曾秘密调查过他,寻出了些蛛丝马迹。” “你继续说。” 郑直示意前者继续。 “若我所料不错,此人,应该来自那神秘的业莲教。” 夏破军道。 “业莲教?” 郑直挑眉,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而且,光听名字,就感觉不是什么正经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