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乐意跟女人一块走。”
凌画无辜,“你不乐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宴轻:“……”
对,跟她没关系!
他转身就走,脚步飞快。
凌画跟在后面,宴轻走快,她也走快,宴轻走慢,她也走慢,始终与宴轻不远不近一人之隔。
宴轻忍着不回头再跟她理论,直走了两条街,忍到了端敬候府门前,用力地拍门,将大门拍的砰砰响。
守门人打开门,一见是自家小侯爷,震惊,“小侯爷,您今儿怎么这么大力气?门被您快拍散架了!”
宴轻脸色难看,“关门,用力点儿!”
守门人:“……”
宴轻一双眼珠子瞪着着他,“让你用力点儿关门,聋了吗?”
守门人一哆嗦,不敢不听话,吓的赶紧大力地关上了大门。
“砰”地一声,大门应声而关。
凌画听着关门声震天响,瞅了瞅端敬候府的牌匾,笑了一下,转身原路返回。
宴轻没立即进内院,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又悄悄地爬上了墙头探头去看。
只见宽敞的马路上,凌画独自一人,纤细清瘦的身影孤孤单单,渐行渐远。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嘟囔,“什么毛病!”
他跳下了墙头,向内院走去。
被凌画气的一路走回来,反而醒了酒,宴轻没困意,回到院子进了房间,沐浴后,坐在窗前喝茶。
喝了两口,不是滋味,对端阳不满,“你这茶沏的越来越难喝了。”
端阳奇怪,“小侯爷,属下从小跟在您身边,一直都这样沏茶,一个口味,从没变过。”
“所以说,我以前是怎么忍受你沏的这么难喝的茶竟然还喝得下肚?”
端阳:“……”
宴轻又忍着喝了两口,嫌弃至极,“实在难以下咽。”
端阳憋屈,“小侯爷,您心情不好,属下理解,但您也别找属下这个茬啊?我沏茶还是您教的呢!”
宴轻:“……”
忘了!原来他教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撇开脸,郁闷的不行,嘟囔,“怎么有人能把茶沏的那么花样多又好喝……”
端阳:“……”
他想知道是谁,看着宴轻,“小侯爷,您又在哪儿受刺激了?”
宴轻张了张嘴,又闭上,抬手指着自己的脑袋问,“你说,凌画是不是这里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