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顶着夜色回到东宫。
萧泽背着手询问,“如何?陈桥岳可答应了。”
幕僚摇头,“陈桥岳没答应!”
萧泽脸色一沉,走不通陈桥岳的路线,等于堵死了杀那四个死士的路。
“不过,下臣看他虽然没答应,但也不是无动于衷,怕是下臣人微言轻,他想要殿下您亲自的保证,若是您亲自见见他,兴许他会答应。”
萧泽皱眉,“本宫在闭门思过。”
“殿下不能出东宫,但是陈大人可以进来啊?明儿深夜,下臣再去一趟陈府,请陈大人过来一趟?只要殿下亲口对他保证,将来殿下登基,内阁有他一席之地,他一边为了爱女,一边为了位极人臣,得到这个从龙之功,定然会答应的。”
萧泽冷哼,“他没多大才能,否则也不会在京兆尹位置上坐了十多年不挪地方。想进内阁?多大的脸?”
幕僚立即道,“他虽然没多大才能,但是处事圆滑,倒也不是没有优点,殿下如今正是用他的时候,不妨先答应下来。以后咱们劳烦京兆尹的地方怕是还多得多,只要他一直上道,殿下将来何妨给他个内阁的位置?反正他一把年纪了,到时候距离致仕也没几年了,就养几年老的事儿。”
萧泽觉得有理,但还是摇头,“你拿本宫信物去见他,本宫闭门思过,不能轻举妄动,也不能在东宫见外臣,被父皇知道岂能得好?这个时候,还是小心些,凌画那个女人精明的很,这两日怕本宫钻空子,把许子舟看的死死的,连深夜送他回府的事儿都做出来了,也不怕宴轻觉得自己脑袋上长绿草撂挑子不娶她。没准也派人盯着本宫了,你前往陈府也小心些。”
幕僚点头,说起宴轻和凌画来,“凌小姐与宴小侯爷似乎相处的不错,这两日宴小侯爷养伤,凌小姐每日中午和下午都去端敬候府陪他大半日。”
萧泽脸色难看,“宴轻是什么毛病?不是不喜欢女人吗?怎么到了凌画这里,就破例了?他是留女人在端敬候府的人吗?可探听仔细她与宴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幕僚摇头,为难,“您知道,端敬候府自从仅剩下宴小侯爷自己一个人后,他为了清净,把府中的人都赶出去了,就剩下那么十几二十口子,一个个忠心护主,唯他独尊,别说咱们东宫安插不进去人,就是太后和陛下,也没人能在他府中扎着,据说两日前,御马司养**小太监,就住了一晚上,就被赶回宫了。”
提起这个萧泽就气得不行,“凌画这个**人,她定然知道刺杀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