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了,小侯爷与您待了这么久,没夸您吗?” 凌画头也不抬,“夸?他警告了我一番还差不多。” 琉璃洗耳恭听,“小侯爷警告了您什么啊?” 凌画三言两语简单地说了说,琉璃听完一脸的欷歔感慨,“小侯爷也太清醒了,您对他的好,就跟不停的给他往蜜罐里灌蜜一样,他竟然到如今还能如此冷静清醒无情。” 凌画笑了一声,“若非他是这样的人,端敬候府这一朵峭壁之花,早被人摘了,哪里还轮得到我?” 琉璃:“……” 也是,这话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