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对之恭恭敬敬,“陛下对太子殿下宠爱有加,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也是常理。”
没说气消没消,但萧泽已明白了,这是气还没消呢。
萧泽问,“父皇身体可好?”
赵公公点头,“陛下身体甚安,劳太子殿下挂念。”
萧泽苦着脸,“本宫给父皇上了几道折子,父皇都留中不发,不给本宫一个请罪的机会,本宫每日实在惶恐……”
赵公公宽慰,“殿下放心,陛下还是念着您的。”
有他这一句话,萧泽就放心了,他嘴角露出笑意,“多谢公公。”
赵公公再度拱手,说了一句“太子殿下请留步!”,出了东宫,上了马车,回了皇宫。
赵公公回宫后,对皇帝复命。
皇帝问,“太子都说了什么?”
赵公公未曾隐瞒,将与太子的对话分毫不差地说了。
皇帝冷哼一声,“朕看他还是不知悔改。”
赵公公知道皇帝心里还是念着太子,否则也不会这么长时间没对太子订下个惩罚的章程,一直这么拖着犹豫着思索着,他劝道,“陛下,太子殿下还年轻,您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教导。”
皇帝不爱听这个,“他不是小孩子了,朕也不年轻了。他行事不顾后果,只知道排除异己,他若是一直这副样子,祖宗的江山,怎么担得起来?”
这话赵公公不敢接了。
皇帝摆手,“行了,你退下吧!”
赵公公默默地退了下去。
玲儿将悄悄打探回来的消息禀告给温夕柔,温夕柔听完,蹙眉,“我总不能去端敬候府门口特意截凌小姐吧?”
玲儿摇头,“您若是特意截的话,老爷和大公子一定会知道的。”
温夕柔木着脸,“这宅子里伺候的人,突然一下子少了很多,是我大哥将人都打发了?”
玲儿点头,“是大公子今日将守宅的所有人都打发了,只留下了我们从幽州带来的人。”
温夕柔捻着手指,“大哥素来如此,无论忠奸,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玲儿不好接这话。
温夕柔道,“今儿父亲和大哥从宫中见过陛下回来,没喊我去书房,想必关于我的事儿,还没个定准,既然如此,倒也不着急了。”
玲儿点头,“小姐才来京城,的确不太好轻举妄动,免得就算不被老爷和大公子查知,也有可能被外人查知,引起麻烦。毕竟,老爷和大公子带着小姐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