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的吗?难受死个人。
云落后退了一步,十分恭敬地垂下头,“所以,您更要吃药了。”
宴轻盯着云落看了一会儿,忽然气笑了,“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你倒是也很会拿捏人心。”
云落连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属下不敢。”
宴轻冷哼一声,对曾大夫说,“去弄药丸,我现在就吃。”
曾大夫立即点头,“老夫这就去。”
曾大夫匆匆离开后,云落不敢再立在窗前碍宴轻的眼,也动作迅速地退了出去。
外面的雨依旧下的很大,即便端敬候府里各处都设了排水沟,但积水深的地方也足足积了半尺深。
屋中安静下来,宴轻独自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窗外被雨帘打的看不清模样的世界,心里一片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