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枕见她匆匆而来,大步流星,从来没见她走的这么快过,她素来都是慢悠悠摇着团扇款款而来,他立即问,“出了什么大事儿吗?”
琉璃点头,“是出了大事儿了。”
不等萧枕问,她便直接说,“我算计宴轻的事儿,被宴轻知道了,他让云落传信,我若按时回去按期成婚,婚约就继续,我若不回去,他就去找陛下,取消婚约,婚约作废。”
萧枕愣了,“这就是你说的大事儿?”
凌画对他瞪眼,“这难道不是大事儿?这是我一辈子的婚姻大事儿。”
萧枕哑口无言。
凌画直接说,“反正吴易到了温行之的手里,我们暂时也没有法子了,马当时扳不倒萧泽,这件事儿做不成,其余的事儿也跟着没那么急迫了,我已经让琉璃去找表哥了,我给他解药,换借他马场里所有日行千里的宝马,至于我要跟他谈的条件,以后再说。”
萧枕说不出不同意的话来,看着她问,“你真的一定要嫁宴轻?还剩五日了,就因为他一句话,你就要拼死拼活赶回去?你明明是不能骑快**。”
“我是一定要嫁给他。”凌画肯定地说,“若说这一辈子,我真正想要的,那就是见到了宴轻之后,就有了非要他不可的欲望,必须非他不可。他既然给我机会,那我就拼个五日五夜赶回京城,反正,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他与我取消婚约的。”
萧枕败下阵来,“岭山的事情不谈也罢,未来不可变数多了,萧泽还在储君之位稳稳地坐着,我能不能登上那个位置都两说,谈什么都过早。你既然决心下的这样大,非宴轻不可,那我就不拦你了。”
他说完,没好气地补充了一句,“别累死在路上。”
凌画见他答应,还是很触动,对他说,“萧枕,只要让我完成了这一件事儿,我如愿嫁给宴轻后,一定保你登上那个位置。”
萧枕对她摆手,“快走吧你。”
凌画再不多说,转身走了。
“换件骑装,免得真累死你。”萧枕在她身后嘱咐了一句。
凌画头也不回地答应,“知道了。”
她来时脚步匆匆,走时依旧脚步匆匆。
萧枕看着她走走没了身影,无奈地坐在了椅子上嘟囔,“宴轻何德何能。”
他怎么都觉得宴轻命好,投胎长了那么一张脸,让凌画一见倾心,若他长成一副猪头的模样,你看凌画喜欢不喜欢?偏偏他长的好也就罢了,还做吃喝玩乐的纨绔,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