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跟着凌画上了马车。
凌画愣了一下,回头瞅着宴轻,“哥哥的酒,还没醒吗?”
“醒了。”宴轻没刻意坐的距离凌画多远,当然也不近,二人中间有一人之隔。
凌画试探地问,“今儿不骑马了?”
“汗血宝马跑不起来,不乐意在城里走。”宴轻给出理由,同时提醒她,“你没看天色有些阴吗?今儿有雨,难道你想让我骑马淋雨?”
凌画真没主意,她挑开帘子向外看了一眼,天是有点儿阴,但不太看得出来有雨。她打量了一会儿天色,“应该下不起来吧!”
“你会看天气还是我会看天气?”宴轻挑眉。
凌画立即顺着他的话说,“自然是哥哥你。”
她会点儿皮毛,不足道。若论对这些天文星象精通,那自然是宴轻了。要不怎么推背图她看着一片空茫什么也看不懂,而宴轻弄了个慧极必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