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多时,实在做不到再劳动两位,在下泡完药浴已好多了,出来走走,也不防事。”
赵公公问,“温公子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在下小时候掉下过冰湖,落了寒疾,每逢入冬,都会犯病一次,每年这时候,都要泡半个月的药浴,是老毛病了。”
赵公公唏嘘,“未曾听温大人说起过,怪不得了,大冬天掉冰湖,可了不得。”
温行之点头,“小时候不懂事,淘气,落了毛病,也是无可奈何。父亲怕影响我娶妻,是以瞒着。”
赵公公顿时表示理解。
温行之看着赵公公问,“公公今夜前来是……”
赵公公立即说,“是宴少夫人在宫里与陛下说起,有要事儿要来温宅面见温公子,陛下想到温公子身体不适,十分担心,特命老奴跟来瞧瞧您。如今看您无大碍,老奴回宫禀告陛下,陛下便放心了。”
温行之点头,“多谢陛下惦记,请公公回宫后告知陛下,在下无大碍,请陛下放心。”
赵公公颔首。
温行之转向凌画,“宴少夫人有何要事儿找在下,请说。”
凌画一本正经地问,“我想问问温公子,听说黑十三躲进了幽州,可有此事?”
温行之摇头,“在下来京已久,不曾听家父书信提起此事。”
凌画点头,“黑十三进京杀我,如今躲起来了,陛下发了海捕文书,也不曾将他缉拿归案,我听说他躲在幽州,若是当真躲在幽州,还真有可能不被大理寺的人缉拿住,还请温公子书信温大人查查此事,幽州温家若是包庇黑十三,可是大罪。”
温行之知道凌画今儿来的目的不在黑十三,索性痛快答应,“明日在下便书信给家父,宴少夫人放心,若是他当真躲在幽州,幽州温家定不姑息包庇。”
凌画点头,站起身,笑着说,“打扰温公子养病了,不必送了,告辞!”
赵公公也跟着站起身,“温公子不必送,告辞!”
温夕柔站起身,“大哥,我送宴少夫人与赵公公吧!”
温行之摆手,“你是女孩子,回去吧,我来送。”
温夕柔温柔地笑,“宴少夫人也是女子,哥哥似乎忘了。”
“也是。”温行之看了温夕柔一眼,笑了笑,没反对她送。
于是,虽然凌画和赵公公都说不必送,但温行之还是支撑着病体,与温夕柔一起,冒雨将二人送到了大门口。
赵公公早已困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