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看起来并不希望有他这个儿子,而太后,倒是不苛责,但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在深宫里,也不关照,仿佛他孙子孙女多,有本事,便自己活着,没本事,死一个,也没什么关系。
当然,不止是对他,对太子,倒也没有多亲近。
皇子们除了他外,都有妃嫔们照拂,而他,就是皇宫里的那根草,没人照拂。直到救了凌画,王晋暗中操作,让他出了皇宫单独立府,才有了比以前吃冷面馒头的好日子。
太后只关心在乎一人,那就是她娘家的侄孙宴轻。
“看宴轻的面子吧!”凌画看着他,“宴轻在太后的心里,那是独一份的。对我是爱屋及乌,对你嘛,有我牵连,她又不喜萧泽,自然希望你赢?”
萧枕哼了一声,“我还借着你的关心,沾了他的光了。”
“可不是?你不承认也不行。”凌画没打算与他算他大半夜跑去找宴轻的账,也没打算与他算他当街拦住宴轻说乱七八糟话的账,都已过去了,他那日没死命拦着她回京如期大婚,对她来说,便够了。
萧枕自然承认,看着凌画,“你大婚后,也没见有什么变化。”
凌画眨了一下眼睛,“大婚后,应该要有什么变化?”
萧枕摇头,“我哪儿知道?总觉得,你还跟以前一样,也没多长两根犄角。”
凌画气笑。
她大约能明白萧枕的意思,想起太后一眼便看出她与宴轻没圆房,但萧枕自然看不出来,他的确哪里懂这个,他如今连个教导人事的宫女都不曾有,大约也只是觉得,这个大婚,也没看她有什么变化吧!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模样,一个鼻子一个嘴,没什么改变。
虽然她也不知道,圆房与不圆房,难道真的很明显吗?
“别说这些用不着的了。我们来商量一下接下来你要做的事儿和我要做的事儿。”凌画进入正题。
萧枕正了神色,“好。”
因凌画后日要出京,且走的时间不会很短,因萧枕已在萧泽面前暴露,所以,接下来萧枕留在京城要做的事情,便不能再如以前一样,是个透明人了。
萧泽会盯准他盯紧他,会明里暗里给他下绊子弄杀招,他会正面迎上萧泽,而朝臣们,除了凌画与萧枕这些年暗中收买的人,以前没人会关注二殿下如何,如今与以前大不相同,自然也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朝臣们会关注着太子与二皇子如何争斗,同时,也会押注赌博,谁才是剩的那一个,以前把持中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