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你沏的茶最好喝。” 凌画笑,将打好的腹稿趁机说,“哥哥觉得我不应该拿这种小事儿麻烦孙明喻,我想想也觉得有理,以后就不劳烦他了。” 宴轻喝茶的动作一顿,“你不是说不止你一个人喝他沏的茶吗?他这般乐于助人,我就是随口一说,倒也不必。” 凌画又有些拿不准了,但她觉得这般揭过也没什么不好,免得再弄得不愉快,便点点头,“关于张二先生……” 宴轻很大方,“我要他的命没用,给你留着用吧!” 凌画笑,“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