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快到晌午的饭点了。”
宴轻颔首,故意问,“你家主子呢?”
云落道,“主子早醒了,说忙了这么久,让大家都歇一日,今儿没去书房,闲来无事在房中看书呢。”
“还看画本子?”
“不是,是卷宗。”
“她不是说要歇一日吗?怎么还看卷宗?”
“是闲书,一本大儒的手札。”
宴轻点点头,懒洋洋地打了哈欠,说,“你喊她过来。”
云落转身出去喊凌画。
凌画闻言放下手里的书卷,抬步出了自己的房间,没几步便来到了宴轻的房间,对他未语先笑,“哥哥喊我?”
宴轻“嗯”了一声,对她挑眉问,“你昨儿是不是想抢我的床来着?”
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