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辰礼了,否则掌舵使爱喝雨过天晴,他是可以每年给她送雨过天晴,但是身为男人他清楚,宴小侯爷若是不在意掌舵使也就罢了,偏偏他表现出来的可不是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个算计他骗了婚事儿的妻子,看看林飞远被欺负成什么样儿了,看看孙明喻连茶艺都记了,就知道,他以后雨过天晴是绝对不能送了。所以,他根本就不能舍不得一座山,哪怕那个山是座宝山,也的赶紧送出去,留在手里,才是一个烫手山芋。
宴轻鄙视完程舵主和朱舵主后,缓缓站起身,对崔言书说,“咱们回去?”
崔言书点头,也跟着站起身。
江望全程陪同,也见识了宴轻这个人在酒桌上的风采,心里也是着实汗颜,想着能娶掌舵使的男人,压根就不简单,不说传言中在京城横着走的宴小侯爷,只说如今坐在酒桌上用大碗喝酒划拳玩酒桌游戏把江湖绿林上两个响当当了一辈子的绿林好汉舵主给喝趴下的人,就不简单极了。
绿林的两位舵主,闯了一世英名,最后在他的嘴里,得了个浪得虚名。
江望都可以想象得到,等明儿酒醒了,程舵主和朱舵主若是知道自己被宴轻评价浪得虚名,估计得呕死。
尤其是程舵主,本来心眼就跟针尖那么小,怕是得呕吐血。
江望连忙站起身挽留,用着商量的语气,“小侯爷、崔公子,如今天色已晚,进城还有一段路程,怕是要走夜路,不如就留在兵营歇息一晚,明日再回去?”
宴轻摇头,“我不行,有家室的人,怎么能夜不归宿?像什么话!”,他扫了一眼崔言书,“崔兄没家室,也不怕夜不归宿,倒可以留下。”
崔言书:“……”
你有家室你了不起哦!
崔言书心里气笑,面上却没法表现出来,也跟着摇头,“在下也不行,还有许多公务在身,今日已耽搁了半日了,还是要早早赶回去,晚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江望讶异宴轻竟然是个好相公,看来传言也有不符实之处,拱手,“既然如此,下官就不留两位了,两位慢走,路上一定要小心。”
宴轻摆手,“不必送了。”
宴轻虽然说不必送了,但江望怎么可能不送?还是将二人送出了兵营,且送出一里路,才跟二人依依惜别,主要是跟宴轻依依惜别,礼数十分周到。
辞别了江望后,天已经彻底黑了。
宴轻坐在马车上,问崔言书,“你今日目的达到了?”
崔言书微笑,“多亏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