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睡去。
琉璃熄了灯,出了凌画的房间。
宴轻没听到西暖阁有动静,想着她喝醉了倒是乖不闹腾,想必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夜晚也是不闹腾的,否则琉璃不会留她自己在房中睡觉不给她守夜。
于是,宴轻也洗洗睡了。
胭脂楼内,十三娘去酒窖取出了一坛酒,这酒一看就保存的年份很长了,酒坛子上落了一层灰,她用帕子擦拭掉抱出来,回到她的房间,只见已没了凌画和望书的身影。
她问,“掌舵使和云落公子呢?”
彩儿走过来,轻声回答,“宴小侯爷来接,掌舵使回去了,留话说改日再来喝十三**酒。”
十三娘抱着酒坛静了片刻,点头,“也好。”
她又亲自抱着酒坛,将酒送回了酒窖。
暗中盯着胭脂楼和十三娘动静的细雨没看出什么异常来,想着只等那只追踪的飞鹰回来,兴许能知道些什么。他也不能总盯着十三娘一个女人。幸好如今漕郡的事情不多,否则他也不能亲自盯着。
第二日,凌画按时早早就醒了。
她坐起身,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被自己熏了个够呛,吃了醒酒丸的人,虽然神志不醉,但是身体是实打实的被酒泡过了的,睡了一觉后,还是浑身发软,她没力气地伸手拉动了摇铃,琉璃走进来,她捶捶肩,自己嫌弃自己地说,“我要沐浴,抬水来。”
琉璃嘟囔了一句,“小姐,您昨儿是喝了多少酒?这满屋的酒味,跟酒窖差不多了。”
“喝了七八壶吧!”凌画揉揉眉骨,“记不太清了。”
琉璃故意问,“那您知道您是怎么回来的吗?”
凌画自然知道,对上琉璃的眼神,见琉璃往冬暖阁瞟了一眼,她咳嗽了一声,故意迷迷糊糊地说,“我记得是望书跟我去的胭脂楼,他滴酒未沾,带我回来的?”
琉璃素来配合凌画演戏,早已炉火纯青,“哪儿啊,是咱们小侯爷回府后,发现您还没回来,特意去胭脂楼把您接回来的。”
凌画“啊?”了一声,颇有些意外,“这样啊。”
“是啊。”琉璃故意小声说,“我看小侯爷还是挺在意小姐您的呢,否则大半夜的,怎么不怕麻烦去胭脂楼接您呢。”
凌画眨眨眼睛,“唔”了一声,“在京城时,他素来晚睡,越是大晚上喝了酒,人越是精神,就爱顶着月上中天溜大街压马路,兴许是他觉得回府后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走一趟?顺便接我回府?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