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性倒是很好。”宴轻点头。
凌画道,“公公说的话不对,保不保得住小命,跟哥哥做不做纨绔,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我倒是觉得与哥哥待在京城有关系。因为哥哥待在京城时,这么多年,是不是从没遇到过刺杀?”
“嗯,没有。”
凌画道,“所以,那批人是不敢踏入京城杀哥哥?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不踏入京城?这是一个疑点。按理说,连黑十三那样的人,都敢为了泄愤踏入京城而杀我,这批被豢养的死士,又有何不敢?但是这些年,哥哥待在京城,可以大晚上在京城的大街上晃,却没有人出来刺杀哥哥,这说明什么?总不能是那批人怕天子脚下生事被抓吧?”
宴轻嗤了一声,“怎么可能?陛下又没有神话本子上说的真龙真身使得妖魔鬼怪不敢踏入京城。”
凌画被逗笑,“是啊,那些都是画本子上说的。”
她将宴轻的头发擦干,随手拿了玉簪将他的头发束好,才挨着他坐下,猜测说,“我倒是倾向一点,就是背后要杀哥哥你的人,与当年要杀公公的人,应该都守着一个什么规则,比如说,侯爷也是在外被人刺杀,而哥哥这次随我出京,也是在外被刺杀。兴许就是只有你们都出京,他们才被准许动手的规则。”
宴轻挑了挑眉,“挺有道理。”
他懒得在想,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这脑袋劳累了一日,如今不累吗?就让它歇歇吧!”
他说完,伸手推给她一盏茶,意思让她别想了,歇歇脑子。
凌画闭了嘴,端起茶来喝。
不多时,有人来请,说总兵设宴,请两位贵客去前厅用饭。
凌画应了一声说这就过去,转头对宴轻说,“周总兵知道我们今夜离开,大概是借这顿饭送行,哥哥我们过去吧,吃一顿便饭,回来你赶紧歇着。”
宴轻其实不太想去,有什么可送行的,但凌画已起身伸手拉他,他只好随着她站起身,跟着她去了前厅。
前厅内,只周武、周夫人在,其余子女一概被周武派了出去,今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周武怎么可能闲得住?虽然刺杀的事情处理了,杀手都被绞杀了,但凉州城不安全,实在让他如坐针毡,自然要吩咐子女,城内城外,包括府内府外,还有军营里,都要仔细清查一遍。
宴轻瞅了一眼,心想还真是一顿便饭。
这顿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饭后,天已黑了,宴轻回院子睡觉,凌画与周武去了书房,这一回,周莹不在,周夫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