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咬牙说,“乖乖睡,不许再脱了。” 凌画眼前一黑,声音委委屈屈的,“可是我热。” 宴轻想说“你本就畏寒,就喝了一碗酒,能有多热?忍着。”,但听着她委委屈屈的声音,他却有脾气也发作不出来,只磨了磨牙,对她说,“你刚刚盖了两床被子,自然热,我给你拿走一床,只剩下一床被子就不热了。” 凌画乖乖地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