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给宴轻的易容便仔细的多。
朱兰瞧了一会儿,也瞧出来了区别,“掌舵使,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同样是易容,为何小侯爷的便这么细致?”
难道她不配细致对待吗?
凌画道,“你跟我坐在马车里,不出去,要什么细致?”
朱兰不解,“不要吗?”
“嗯,不需要,只是挑开帘子时,让人瞧见车里坐着你就成,不凑近了细看,让人不容易看出来就成。”
朱兰小声问,“我能问问,这是为何吗?”
她还没问为何凌画将她叫进来,让她与宴小侯爷互换身份。
因她已是自己人,以后就跟在她身边,凌画也不瞒她,“因为他要出去杀东宫的暗部首领,用你的身份。”
朱兰张大了嘴巴。
她结巴了一下,“要杀东宫暗部首领,要让小侯爷动手吗?刀剑无眼,掌舵使您……”
她想说,您舍得吗?小侯爷行吗?忽然想起琉璃这些日子跟她说八卦的时候,曾不止一次地说,我想成为小侯爷那么厉害的人。
她还以为小侯爷见着谁都横着走,据说在陛下面前,都不卑躬屈膝的,的确是身份厉害,没想到,原来是这个厉害吗?
原来她说的,是小侯爷的武功?
她又想起,凌画和宴轻等人从外面刚回到总督府那一日设宴,众人把酒言欢,提到小侯爷带着掌舵使过雪山,都敬佩不已,她拉着琉璃细问,琉璃酸了吧唧地对她说,“你还是别问了,我怕你听了睡不着觉。”,她当时问“为啥?”,琉璃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酸了,才过的快乐。难道你不想要每天乐呵呵的?”,她自然说想,所以,就没再问了。
她这时恍然大悟地说,“小侯爷武功是不是……很厉害?”
凌画“嗯”了一声。
朱兰本就聪明,“小侯爷武功极高,不能被人所知,要瞒着,所以,借用我的身份动手?”
“嗯。”
朱兰脑子转的飞快,“要杀的人是东宫的暗部首领,用我的身份的话,到时候真杀了,太子岂不是要恨死我,恨死绿林?”
她倒是不太担心自己,自己毕竟是跟在凌画身边,想杀她没那么容易,琉璃跟在她身边多年,都没被杀了,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但她有点儿担心绿林,“会不会给我爷爷找麻烦?”
她虽然跟了凌画,但有这个顾虑也是常人该有的。
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