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没睡,不回去好好睡觉,来找他做什么?
“有事儿问你。”宴轻长腿一迈,进了屋。
曾大夫虽然很困了,但只能请这尊佛进屋,打着哈欠问,“什么重要的事儿明儿问不行吗?老头子我困了。”
“不行。”宴轻进屋后,坐去了桌前,一副要与曾大夫好好谈谈的架势。
曾大夫只能走过来,也坐在了桌前,动手倒了两盏茶,递给宴轻一盏,见他没有喝的动作,说道,“喝吧,这茶是我特制的,解酒,看你醉的厉害,喝一盏,管用。”
宴轻这才端起来。
曾大夫等着他开口。
宴轻喝了半盏茶,端着茶盏对他说,“你给我制的药丸,我一直按时吃,昨儿已彻底吃没了。”
曾大夫恍然,“你是要我给你把脉看看是否继续吃,还是换个药方是不是?”
“嗯。”
曾大夫无奈,“就这事儿啊,明儿睡醒后你来找我也行啊。”
“就今晚。”宴轻觉得反正他自己回紫园也睡不着,是万万不能再回海棠苑跟凌画一起睡的,以他如今这个状态,非出事儿不可,必须要跟她分院而居,不适应也得忍着。
曾大夫扶额,“行吧,伸手,我给你看看脉。”
宴轻放下茶盏,将手递给他。
曾大夫给宴轻把了左手脉,又示意他伸出右手,两个手的脉都把过后,对他点点头,“看出来了,你一直按时吃药了,不错,脉象骗不了人。”
“那恢复的如何?”
“恢复的挺好。”曾大夫撤回手,“你这个病啊,本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我当时与你说要治二年,那就是二年。还是在你好好吃药的情况下。如今你既然好好吃药,那就继续吃吧。”
“用换药方吗?”
“用。”曾大夫道,“明儿我就给你换个药方,再制三个月的药丸,你继续吃。”
宴轻点头,提醒他,“还要糖衣裹着的。”
“知道了。”曾大夫没好气,“你真是我见过最怕苦的病人。若是换做旁人,你看我理不理他?也就你吧!谁让我爱喝那丫头酿的酒呢。”
宴轻不在意他的不满,盯着他问,“我吃的药丸,是不是不宜有孕?”
曾大夫“唔”了一声,“是有些影响。”
宴轻就知道会有影响,“有没有避孕的法子?”
曾大夫一下子不困了,“怎么?你是想圆房?”
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