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逆子尔敢!”
萧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父皇、不、不是儿臣……”
皇帝已然听不进去,一脚对着他的心口踹去,他用的力气大,将萧泽一下子踹翻在地,踹吐了一口血。
皇帝犹不解怒,又连补了两脚。
东宫的管家眼看皇帝还要再踹,冒死上前,抱住皇帝的大腿,哭喊着,“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太子殿下已吐血了啊陛下。”
皇帝被拦住,一时再没法下去脚,对身后招手,“来人,将这个狗奴才给朕拖下去砍了。”
皇帝在气头上,恨不得踹死萧泽,如今谁拦着,他就要杀谁。
于是,有人上前,将东宫的管家拉了下去。
赵公公伺候了皇帝多年,了解皇帝的脾气,知道这时候,劝就是惹祸上身,于是,他一声不吭,立在皇帝身后。
“父皇,父皇……儿臣知道错了。”萧泽骨头软,再加上从小到大没被皇帝这般吓过,如今真是吓坏了。
皇帝见他竟然认错了,心里恨极,抖着手指着他,眼睛发红,“萧泽,你是太子啊,你……你竟敢做出这样的事儿,你眼里还有没有祖宗的江山,有没有朕这个父皇了?朕多年教导你仁义礼智信,就教导出你这么个东西吗?”
萧泽爬到皇帝面前,抱住他的腿,“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早就知错了,求父皇……”
“衡川郡大水,伏尸千里,你让朕如何原谅你?”皇帝虽早就隐约有猜测,但终究猜测不是事实,如今蓦地被揭露出来,他想不相信,但是觉得许子舟既然揭露出来,十有八九是有此事,所以,这才是让他最震怒的。
“父皇,您听儿臣说,不是儿臣,是因为……”
皇帝不想听他什么理由,衡川郡堤坝冲毁,浮尸千里,是事实,如此大罪,怎能容他?皇帝抬脚踹开他,指着两旁说:“将他给朕看管起来,等着朕发落。”
“父皇!父皇……”萧泽哀叫。
皇帝似乎再也不想看到他,转身就走。
赵公公连忙跟上。
走出东宫门口,皇帝身子晃了一下,赵公公吓了一跳,连忙扶住,皇帝才勉强站稳。
皇帝在东宫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被赵公公扶上了玉辇。
上了玉辇后,皇帝不想回皇宫,而是吩咐,“转道,去栖云山,朕去探望凌画。”
赵公公猛地睁大了眼睛,“陛下,是、是要出城?”
“去栖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