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午膳,歇了一觉,便回宫去了?
她琢磨片刻,面露微笑,“陛下在意江山托付给谁能撑起千秋社稷,太子不行,其余小皇子难以扶持,唯你可选,哪怕你我多年暗中做了不少事儿,如今虽被揭露,但至少不是危害社稷的害民利己之事,陛下心知肚明,惩治你我治罪,于如今的社稷朝纲不利,看来是下定决心废太子了,这是好事儿。”
萧枕点头,“废太子而已。”
凌画收了笑,“废太子是第一步,后面的确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确实是让人开心的一件事情。”
萧枕看着她养了七日,依旧脸色苍白说几句话就气虚的模样,觉得拿她重伤险些丢命换来的废太子,他实在开心不起来,或者说,筹谋十年,忍的太久,如今乍见曙光,似乎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开心,不过她既然觉得开心,那他也跟着开心就是了。
他平静道:“即便废太子,我也不想如今请立太子,你觉得呢?”
凌画思忖片刻,“看陛下的吧,废太子后,我们自己不请立太子,但若是朝臣请立,陛下有意立即立储,也勿要推脱。有了东宫储君这个身份,做很多事情才能名正言顺。”
她见萧枕不语,又劝说:“而且,外祖父在时虽然也暗中请了人对你教导,但毕竟没敢请当世大儒怕引人耳目,所以,为君之道,储君之道,帝王之道,制衡之道,权术之道,你要学的还有很多。我倒是觉得,早些坐上这个位置也好。可以名正言顺学治理江山。”
萧枕沉默片刻,颔首,“你说的也有道理,听你的。”
栖云山的厨子十分利落,不出半个时辰,便准备好了晚上的席面。
凌云扬来请萧枕,“二殿下,走,喝两杯去。”
萧枕看向凌画。
凌画笑着对他摆手,“我不能吃荤腥,不利于伤口愈合,只能吃药膳,更不能喝酒,只能吃粥喝汤,也没法下床去陪你们,你们自己庆祝吧!”
她伸手推宴轻,“哥哥也去,你都多日没沾酒了。”
宴轻从善如流站起身,“二殿下酒量是不是很好?”
“尚可。”萧枕还是回了他一句。
“那就是酒量不错了,让我领教领教。”宴轻似乎忽然不看萧枕不顺眼了,笑着跟他一起走出房门,走到门口时,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凌画说:“自己乖乖躺着,不准乱动,也不准偷吃除了药膳之外的任何东西,鸡腿更不行。”
凌画:“……”
都怪琉璃那天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