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出过不爱护百姓的人,他做纨绔前后,街上的百姓见了他都乐呵呵的,他对她这个姑祖母都没耐心,但对街上的百姓有问必答。
他喜欢上凌画,凌画虽然手段层出不穷,但从根本上,应是能让他接受的,这便够了。
端敬候府的厨子做了一大桌子菜,有太后爱吃的,有凌画爱吃的,有宴轻自己爱吃的。
午饭摆在了房间里,宴轻将凌画抱下床,给她的椅子上铺了软垫,才让她坐下。又将筷子递到了她的手里,然后,自己挨着她坐下。
太后看着他这一切做的自然,直笑的开心,对孙嬷嬷说:“你瞧瞧,以前哀家让他娶妻,说什么都不娶,如今怎样?知道媳妇儿的好了吧?”
凌画抿着嘴笑,饶是她厚脸皮,但也有点儿脸红。
宴轻这些日子早已被人取笑多了,又是太后打趣他,他也不脸红,给太后和凌画夹了菜,才自己慢条细理地吃。
吃过饭后,太后嘱咐凌画好好养伤,切不可过多劳神,伤若是养不好,落下病根,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凌画连连应了,太后才离开。
宴轻送太后到府门口,在太后上车后,对她说:“您可别来了,折腾人,好生在宫里待着吧。”
他说完,对管家一招手,“将我给陛下和姑祖母从江南带回来的礼从库房里抬出来了?你待着人抬着跟着一起送去宫里,前面两箱子是陛下的,后面两箱子是姑祖母的。”
管家应是,让人小心翼翼地抬着四口箱子出了府。
太后好奇,“什么东西啊?这般宝贝?竟然从江南请了兵马运回来?”
“好东西。”宴轻摆手,“您快走吧!”
太后嗔了他一眼,吩咐,“走吧走吧!”
太后车辇离开后,宴轻立马掉头回府,随着他迈进门槛,端敬候府的大门立马关上了,门外又挂起了闭门谢客的牌子。
回到房间,宴轻见凌画已躺去了床上,正睁着眼睛望着棚顶,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连手边的拨浪鼓也不玩了。
宴轻挑眉,“又想萧枕呢?”
凌画扭过脸,叹了口气,“在想他娘。”
宴轻撇撇嘴,挨着她躺下,“有什么好想的?”
凌画道:“如今还没收到表哥来信,也没收到和风细雨望书等人的信,云深山七万兵马,不知收服的如何了,算起来从我们回京到现在,将将一个月了。”
宴轻打了个哈欠,“应该快了,没准这几日就该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