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岂有此理!”
他见孙巧颜仿佛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大的事儿一样,怒道:“你怎么能做太子妃?你瞧瞧你从小到大的样子,你哪有一星半点儿能做太子妃的样子了?怎么竟敢如此异想天开!”
孙巧颜不干了,“爹,我可不是异想天开,是凌画觉得我能做太子妃,极力说服我的。”
要不她也不敢想啊。
“凌画?她是胡闹!”
孙巧颜耸耸肩,“您可以去当面说她。”
她话音一转,不怀好意地补充,“不过,太子殿下让我做他三个月的护卫,每日形影不离跟着他,彼此试着了解,若是三个月后,觉得彼此还不错的话,那我就当他的太子妃啦,若是三个月后觉得不行不合适的话,那就不干。”
孙相:“……”
他不敢置信,“这哪里来的规矩?太子殿下他……他也胡闹!”
孙巧颜嘿嘿一笑,“那您也可以去当面找太子殿下,骂他胡闹。”
孙相一噎。
孙巧颜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伸手推她,“爹,就是这么回事儿,我已经都告诉您了,您快回去吧,无论是找凌画,还是萧枕,您只管去,不关女儿的事儿。”
孙相气急,“你怎么能直呼太子殿下名讳。”
孙巧颜一边将他往外推,一边不走心地哄他,“好好好,我不说了,您快走吧!”
她有武功,有内力,哪怕孙相再不想走,还想抓住她说教一番,但却被她三言两语外家动手,轻而易举地哄出了房门,等他回过神来,孙巧颜已对他挥挥手,关上了房门。
孙相:“……”
他气的站在门口,对着紧闭的门,直喘粗气,“不孝女!”
真是个不孝女!
孙巧颜打发走了孙相,爬上了自己的床,暗暗地想着,她明儿得跟太子殿下说说,能不能在太子府给她收拾一间客房住,她不想每天回来,被她爹抓住盘问。
第二日,孙巧颜起的早,路过每天买包子的包子铺,本来想拐进去,但又一想,不如去太子府吃早饭,一个月十万两银子太子殿下都舍得给,早中晚三顿饭应该也会管的吧?反正她一连吃了七天包子也吃腻了。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直接去了太子府。
她到太子府的时候,正赶上萧枕在吃饭,她一路顺畅地来到门口,门开着,她趴在门口将脑袋探进去,问坐在画堂里独自吃饭的萧枕,“太子殿下,昨儿我忘了问您了,您除了给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