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回去吧。”
贾蓉一听傻了眼儿,瞪眼道:“蔷哥儿,你连这个都不收?”
贾蔷脸色摆明了没有商量余地,一副敬而远之的姿态摇头道:“虽你我兄弟一场,但我与东府,实没甚好说的,我也不屑去装和睦。碍于圣人旨意,我不会去外面说三道四翻旧账,但也仅此而已。”
贾蓉闻言,脸色难堪之极,咬牙低声求道:“我的祖宗,你哪怕看在我的面上,就收下这一回罢!”
见贾蔷始终无动于衷,他又声音再低三分,声音仅二人可闻,咬牙道:“好兄弟,托你的福,这些时日那老畜生总算安分了些,不过多半长久不了,你快些帮我寻些好药来……”
贾蔷闻言面色骤变,低声喝道:“你浑说什么?疯了不成?就算他再畜生不如,这种念头也是为人子者该有的?”
就算他有想法,又怎可能愚蠢的与贾蓉相谋?
这种事,也是能在大街上说的?
正这时听到门后方向有声响传来,未几,就见薛蟠好大一颗脑袋上顶着好大一朵红菊花出来,看到贾蔷、贾蓉站在门口脸色都不好看,心里有数,嘎嘎笑道:“蓉哥儿也来了?”
贾蓉强笑了声,道:“薛大叔,我家老爷打发我来给蔷哥儿送些东西进来,都是太爷当年进学时用的书。”
薛蟠看了贾蔷面色一眼,抓了抓脑袋,然后“啪”的一拍,晃的菊花乱颤,笑道:“这样,正巧我也准备进学了,最迟明年下场,这些书且先借给我看看罢,回头我给珍大哥哥说。”
贾蓉闻言,心道能有个台阶下就不错了,因此忙让家里下人将书箱悉数搬进梨香院。
这边薛蟠则高兴的对贾蔷道:“今儿我特意早起,就是为了堵你,今儿堵住了,可见一番心意没白费。”
贾蔷无语的看了眼他插在鬓间的菊花,道:“薛大哥寻我有事?”
薛蟠不悦道:“你每日赶大早走,到了三更半夜才回来,想寻你说会儿话都见不着你。”
贾蔷解释道:“那边不是忙吗……”
薛蟠不依道:“今儿我有极重要的事,你可不能走。”
贾蔷无奈笑道:“今儿那边也有极重要的事,淮安侯府那边要谈妥了……”
薛蟠趾高气扬道:“淮安侯府算个屁啊!他们有花解语要紧吗?”
“谁?花解语?丰乐楼的花解语?!”
一旁贾蓉闻言,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失声叫道。
薛蟠得意之极,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