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老天无眼!!
否则,即便他是林如海的弟子,今日也必让人拿下他。
贾赦一时间觉得肺都气炸了,不愿再看这畜生的面目,怒哼一声,甩袖离去。
他走的快,贾政则犹豫不决。
贾政对贾蔷也有不小的意见,可他是真不知道东府当年还有这等龌龊事。
所以,对贾蔷如今一身的狷介戾气,他有几分容忍度。
一时间,不知是不是该劝他浪子回头,莫要再疯癫下去了,毕竟,贾珍人都死了……
贾母坐在上头,看到幼子这般神态,忽然有些心累。
贾母其实算是极聪明的人了,起初贾蔷闹到那个地步,她也以为是要彻底撕破面皮。
可等到熙凤一劝,他就撂开了贾赦的胳膊,又说出那样一番话来,贾母便明白过来贾蔷的目的。
他是不想头顶上顶着一群祖宗,是想和西府划开距离。
但他却不是真的想去告劳什子御状!
偏生大儿子整日里摆威风,到了这个关头竟看不透。
真去告御状,且不说贾珍已经死了,贾蔷能去告谁?
就算去告,不管告谁,以后辈告亲长,无论在理不在理,下场都是注定了的。
到那一地步,别说宫里会着恼,甚至还会牵连到林如海。
他敢告个屁!
这么明白的事,贾赦和贾政居然想不通透,贾母摆手道:“政儿也去罢。”
她到底要顾及小儿子的面子,不能让他被那孽障当猴儿耍。
贾政虽不解,可还是走了……
等贾政走后,贾母眼神深沉的看着贾蔷,想要搬回一局来,目光在贾琏身上一顿,计上心来,便道:“蔷哥儿,你老子**事,西府这边连个风都没起过,就像你二婶婶说的,你若早点来同我们说,我必让珍哥儿给你赔不是,罢了他的族长之位,还你老子娘一个公道。如今他死都死了,你现在才说,又有甚么用?再者,你想要报仇,将东府的爵位袭了,岂不更替你老子娘报了仇?”
贾蔷摇头道:“想要袭爵,怕是要过继到大房名下,我绝不为之。虽那畜生已死,我又岂能认贼作父?”
贾母摆手道:“倒不必认珍哥儿,你直接兼祧东府大房和三房就是,让你敬太爷认你当个嫡孙。蔷哥儿,此事没甚好推辞的,你既然姓贾,是老国公的嫡孙,东府到了这个地步,岂有你逃避的余地?你是贾家的爷们儿,莫让人小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