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让我都没法接了……并不曾,郎中说,好好养着,按时用药换药,养上大半年也能养过来。”
贾蔷点了点头,眼中不掩失望,问道:“那麻烦在哪里?”
平儿道:“方才大太太同我说,大老爷这两天急着想吃冰酥酪,都发了几次脾气了。原也不是甚么难事,只是去年家里事太多,冬日里也没人顾及到取冰藏进冰窖,今年竟是没有冰。”
贾蔷奇道:“去年没有采冰,那就派人出去买一块回来就是,这也作难?”
平儿道:“打发人去了,可采买的人说,每年冰室最早也要等到三月中才开,眼下还不到三月,京城各家冰室都还没开呢,没处可买呀。”
贾蔷闻言明白了,点头道:“正好忠勤伯世子没了,也要用冰,我打发人从他棺材边取一块回来就是。”
“侯爷哪……”
平儿简直满满幽怨的嗔了声。
贾蔷呵呵笑道:“行了我知道了,回头我打发人送来就是。没其他事了吧?没其他事我就去荣庆堂见老太太了。”
见贾蔷终于不说笑了,平儿松了口气,便和傻乐半天的丰儿一道离去了。
……
“怎地才来?刚不是说已经到门口了么?”
贾蔷一进荣庆堂,就听贾母问道。
贾蔷叹息一声,摇头道:“路上听说大老爷许是觉得快不好了,要用冰了,我就让人去准备着。”
贾母:“……”
王夫人:“……”
薛姨妈:“……”
大人们无语,贾家姊妹们却一个个憋的辛苦之极,尤其是素来最爱大笑的湘云,强掐大腿止笑,一边疯狂想笑,一边自己掐疼的眼泪汪汪。
盖因方才凤姐儿才抱怨过,东路院大老爷想吃冰酥酪想的紧,偏这会儿子没处买冰。
结果贾蔷却说成这样,实在是……
“呸!”
贾母又气恼又好笑,板下脸来教训道:“再胡说,我必叫如海来管教你!”
贾蔷哼哼一笑,与贾母等长辈见了个礼后,随手在宝玉座位边坐下,奇道:“咦,今儿怎么坐这了?可是也发现坐高台上这张脸愈发醒目显眼了么?”
“噗嗤!”
“哈哈哈哈!”
湘云确实尽力了,可真到憋不住了,仰着脑瓜放声大笑出来。
宝玉脸上虽好了些,但青紫红肿仍未消尽,再加上涂抹了药,模样愈发有些滑稽,但当着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