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不可!”
贾蔷恍若未闻,对尹后道:“可见,天家无亲情这句话,并不适用于母亲和子女间。”
李暄见贾蔷不理,愈发生气,对尹后叫道:“母后,你别信他,他就是在拍马屁讨母后您的欢心!”
尹后闻言却不高兴了,道:“那依你之意,母后疼你是假的了?”
李暄闻言立马变了面色,赔笑道:“母后,贾蔷就是在羡慕儿臣,嫉妒儿臣。他可没儿臣这样好的母后……呃。”
不等尹后皱起眉头来呵斥,李暄就自己察觉到不妥,忙对贾蔷道:“贾蔷,我不是那个意思……”
贾蔷垂下眼帘顿了顿,再抬起眼来,面色已经恢复正常,不无自嘲的笑道:“王爷其实没说错甚么,这方面,我确实羡慕王爷,也嫉妒王爷。不过话又说回来,王爷你确实没我生的好……”尹后闻言噗嗤一笑,凤眸中有赞赏之色,她并不喜欢自怨自艾的孩子,而贾蔷这样的,倒是十分入目。
“你这下流种子……”
李暄却勃然大怒,骂了句又想到方才的失言,转了话锋怒斥道:“你少自大,你虽生的不赖,可比起我来差的远!”说着,还回头向尹后告状道:“母后,你不知贾蔷有多无耻!方才廷杖前,他非要和儿臣打赌,说看谁受刑时坚持不叫的时间最长,谁就能得儿臣的夜照玉狮子!儿臣都告诉他了,说那御马是儿臣开府时父皇和母后送给儿臣的,是赵子龙救阿斗时骑的玉兰白龙驹!非玉树临风、芝兰玉树的品格,谁能骑?结果这个不要脸的,说儿臣就是描着他的品格在形容,说的就是他!”
尹后闻言,大声笑出声来,看向贾蔷的目光,让他有些害臊,就听尹后温声宽慰道:“汝父母双亲在天之灵,见有此佳儿,亦当荣耀。”
顿了顿,又岔开话题问道:“贾蔷竟喜欢赵子龙?本宫原以为,你更喜欢霍骠骑才是。”
贾蔷摇头道:“娘娘,臣是个贪生怕死的,霍骠骑虽光耀千古,但到底没活过弱冠之年。赵子龙则不同,他老人家活到了七十。臣喜欢赵子龙,所以想像他学习。”
尹后闻言,眼睛微微眯了眯,没再多谈,而是问道:“你来说说看,方才你和李暄打的甚么赌,让他笑成那般模样?”
不等贾蔷说,李暄就忙道:“我来说,我来说,母后,儿臣来说!这一次,儿臣保准不会笑了。方才儿臣不是说了嘛,贾蔷非要和儿臣打赌,想要儿臣的夜照玉狮子,谁先吭声谁是输家。儿臣原以为他多有能为,结果一棍子刚打下去,您猜怎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