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一个惊喜!”
听闻此言,韩彬、韩琮、李晗、叶芸等面色都难看起来。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莫说韩彬、韩琮,即便是当初嫉恶如仇的窦现,眼睛里一样容得下沙子,该睁一只眼时睁一只眼,该闭一只眼时则闭一只眼。
果真死死较真,手下必成光杆。
京城居,大不易。
靠那点俸禄,京官甚至连一家老小的菜肉钱都付不起。
所以在朝廷彻底清扫景初旧臣势力后,空出来的一些见不得光的肥肉,被所谓的**瓜分了,便是二韩都未计较。
当然,他们自身肯定不会沾染这些东西。
而沾染过这些的人,也断绝了入阁的可能。
但此刻被贾蔷当着君臣众人的面将这层遮羞布扯了下来,他们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
李晗面色尤其不自然,缓缓道:“平海王,事情还得分开来论。前任东家的罪过,总不好牵扯到现任东家头上罢?”
贾蔷闻言看向李晗,轻笑了声,道了句:“李子升,你再说一遍。”
此言一出,李晗一张老脸登时涨红,如同被掌掴,羞愤的几无地自容。
他自知家里那点破事瞒不过去,便双手拢起以揖遮面,上前跪地道:“老臣惭愧,家门不幸,有逆子掺和在平康坊中。老臣愧对皇恩,也无颜再立于武英殿,恳求皇上能容臣乞骸骨……”
李暄见之,若有所思的摩挲起下巴来,道:“这样说来,李相家里竟在平康坊……”
韩彬、韩琮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他们没想到,李晗家里居然也卷入此是非中。
不等李暄说完,眼见李晗都已经开始以头抢地,尹褚出列沉声道:“李大人亦为天子少师,皇上岂能不敬?即便李大人家门出了些丑事,也是因为他日理万机,操持于国事。皇上大可想想,这二年来,诸位军机回家过几天?家里子弟无人教诲,被奸人教唆,也是难免之事,岂能如此折辱?岂非寒了天下忠臣之心?”
李暄被劈头盖脸一通教训,脸黑了下来,不过倒也不用他亲自出马,就听贾蔷奇道:“尹大人此言倒是有趣,皇上折辱李大人了?便是本王,也没说过要追究其教子不严的罪过,是他自己跳出来,非要替那**窝子,下三滥的人间炼狱辩解一番。**窝子换个主子,就**间乐土了?怪道朝野上下群情汹涌,清贵如当朝御史,都跳出来替那些**窝子说话。原来根源在这……这是不是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