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当初璃儿还是比宸儿还小一些的小丫头……”
苏哲也曾经见过叶璃小时候的,那时候徐家都还在楚京,叶璃的生母也尚未过世。那时候一个粉嫩嫩的小丫头,谁能想到会长成如今这个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定王妃?
清云先生皱眉道:“我观定王心中戾气未散,只怕将来血孽太深有伤天和。有璃儿跟着也能劝着他一些,重要好些。”
“怎么会?”苏哲皱眉道,这几年他将墨修尧的次数虽然不多却也有那么几次。虽然一头白发,但是墨修尧的脾气却比少年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就是平素也看不成他心底有什么戾气的样子。
清云先生摇头道:“定王少年时是什么性子咱们都知道,但是如今这脾气…反而才让人不安。若以他原本的脾气,你数他会如何对墨景祈?”苏哲沉思片刻沉思片刻也不由得微微变色,“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只怕还要更甚十倍。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定王的脾气被打磨的平滑了也是有的。”清云先生淡然一笑道:“墨家人的脾气都是一样的,哪里是那么容易打磨出来的?当年的摄政王算是定王府这么多代王爷中脾气最好的了吧?临死前的那一击你看先皇可消受得起?”
苏哲哑然,清云先生说的摄政王指的自然是墨修尧之父墨流芳。即使已经过了数十年,苏哲依然记得那个俊雅风流,风华绝世的锦衣男子。虽然和历代定王一样的能文能武,但是墨流芳却见儒雅二字演绎到了极致。当今世上也唯有清尘公子能够与他一较高下,但是清尘公子的容貌气质太过飘逸出尘,倒更像是世外仙人。而墨流芳却是真正的红尘中的儒雅风流,系出名门的贵公子,那般才学风姿合该流芳百世。
但是就是这样的人,被他诚心辅佐的帝王算计,临死之前所留下的反击也足够让人领受了。正当壮年的先皇不过三年便一命归西,一腔壮志只付了冷冰冰的皇家园陵。留下了十多岁的新皇墨景祈,也同样为定王府争取了数年的缓冲时间。否则,当时还同样年轻的墨修文墨修尧兄弟落在已经足够老辣的先皇手里,如今定王府还在不在真的是两说了。
“如此说来……”苏哲沉吟道。
清云先生沉声道:“定王这些年一直在压抑,或者说他的心中一直在下着一盘棋。所以他可以忍下对墨景祈,对大楚皇室的仇恨。甚至是对北戎对西陵的仇恨。即使是这些年看似毫无顾忌,实际上他依然再忍耐。他需要时间来布局,而如今…这个局显然已经成熟了。而战场…往往是最容易引发出人心中最真实的一面的地方。这些年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