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登堂入室的外家拳高手,一张桌子上的年轻人每人都背有一根白杆枪,虽是日常练手的木枪,但是四人木枪样式截然不同,有相对繁琐的鸦颈枪,有线条简洁的锥枪,大蜀笔枪和东越裂马枪,如果不是那种吃饱了撑着的装神弄鬼,那么这四位用枪的年轻人必然师出名门。
这四张桌子众星拱月一般围着居中那张“主桌”,坐着看似年龄悬殊的三人,年轻女子腰佩一支晶莹剔透的青玉长笛,婀娜动人,双鬓微霜的男子身负长短两只布囊,中年男人身材矮小,比前者足足矮了一个脑袋,但是神色间顾盼自雄。
其余两张桌子,大概都算是这五桌抱团人物的外人,位置也相对靠近道路,一旦有车队马匹路过,尘土飞扬,也就不知道到底是喝茶还是吃灰了。
此时一辆马车缓缓停下,有三名骑士担任马车扈从,年轻马夫转身掀起帘子,车厢内弯腰走出一位身穿白衣的俊雅男子,习惯性眯起眼,依稀望见逃暑镇的轮廓,窃窃私语过后,男子返回车厢,年轻马夫跳下马车,从一名扈从手中接过马匹缰绳,那名扈从接手成为马夫,马车继续向小镇驶去。三名扈从仅有一骑跟随年轻马夫留在原地,是位腰间佩刀的年轻女子,容颜出众,可惜脸色阴冷,白白清减了许多风采。
大概是大户人家仆役的这对年轻男女牵马走向茶摊,正巧也有两位与他们年龄相仿的男女从远处河畔散步返回,女子背着一只裹在西蜀纹锦套内的琵琶,唇薄嘴小,婉约且妩媚,只是那名结伴而行的男子就要逊色太多,长了一张相当辟邪的**脸,委实太过少年老成,笑起来的时候怎么看都不像一位江湖俊彦,属于那种哪怕有良民户牒在身也会被城门护卫当做采花贼的角色。当两对年轻男女同时走向茶摊,**脸小眼睛滴溜溜转动,狠狠打量着那名马夫身后的女子佩刀扈从,这位已经碗里有肉吃的仁兄显然不太知足,又盯上了锅里的肉,只不过碍于佳人在侧,不好意思露出太难看的吃相,终究是没有上前搭讪。当他发现那名陌生女子投来冷冽的眼神,他微微咧嘴,挑了下眉头,然后就察觉到她竟然单手握住了刀柄,一副拔刀相向的架势,他更是乐不可支,呦,还是匹胭脂烈马,若是往日,他可是最好这一口,忍不住习惯性地伸出**了舔嘴唇。
这个动作惹来佩刀女子的一声冷笑,**脸倒是没觉得怎么奇怪,但是那居中一桌三人几乎同时都屏气凝神,如同二虎相遇于一山,矮小汉子沉声道:“长风,回来!”
与此同时,先前给人担任马夫的年轻人也停下脚步,拍了拍身旁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