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办公室，李端先瞄了一眼戚明身前的杯子，见里面的茶水已经没了一多半，就走到茶水柜那里，拿了水壶过去，给戚明的杯子里添了水，然后又将水壶放回去，这才重新回到戚明跟前，恭敬地问道：“小贺说，您找我？”

戚明点点头，然后一指旁边的沙发，道：“坐下说。”

李端眼珠子一转，道：“不坐了，今天起晚了，这早饭刚吃了没多久，站一会儿，有助于消化。”

戚明看了他一眼，然后道：“那随你。”接着，他就问李端：“梁**的事，你知道了吗？”

李端露出惊讶呆愣的神情，然后回答：“什么梁**，是哪个省过来的？”

“是梁建，梁**！”戚明道。

“梁建是副**，您才是**。”李端接过话。戚明看了看他，道：“你知道这个事实，可有些人不知道这个事实。”

李端微微一笑，道：“怎么会？您是我们江中省**这个事，谁不知道呀。不信，我给您去大街上拉几个人来问问，我保证他们都知道这江中省的**是您。”

被李端这么一说，戚明的神色略微好看了一些。他点了点李端，问：“你是真不知道我说的这梁**的事，还是假不知道？”

李端一口咬定：“您都还没跟我说呢，我怎么知道？”

戚明将信将疑地信了，接着，就将那事情给说了。李端听后，先是面露惊色，呼道：“梁副**竟然做出这事来？”接着，略一顿后，又面露疑惑，道：“可是，据我对梁建的了解，他不像是这么张狂的人。我觉得这事，有可能是下面的人弄错了吧？”

戚明哼了一声，道：“平白无故地下面的人会弄错？就算普通老百姓不明白这个副**和**的区别，难道发这个文章的那些个编辑也不明白？你这理由不成立！”

李端本还想再替梁建说几句，可看到戚明又重新阴沉下来的脸色，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此时替梁建说话，不仅不能替梁建开脱，很可能连自己也要搭上。

所以，李端略一琢磨，就话锋一转，说道：“要不这样，我打个电话给梁副**，把他叫回来，好好地问一问这个事情？”

戚明沉吟了一下，一抬手，道：“不用！这事情，你谁也别说，就当不知道！”

“这……”李端惊讶地看了戚明一眼，然后问：“就这么算了？”

戚明看他一眼，道：“那还能怎么样？难不成真把他叫来训一顿？他是副**，只比我低了半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