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会劝太孙换人。”
清舒好笑道道:“难道你现在能说出子丑寅卯来?”
“剿了大半年的土匪,带兵打仗这一块也有些心得。这次安徽剿匪之所以如此顺利是因为我用了李家默,他不仅对那边的地形了如指掌对那些土匪也很了解。都将对方的底摸透了,剿匪的难度也就大大降低了。”
清舒闻言笑了起来:“听你这口气,你现在也能带兵打仗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也就纸上谈兵,真带兵打仗也没底。”
第二日一大早清舒就收到了英国公府送来的讣告,康大管家俯身说道:“太太,国公爷昨日半夜没了。”
清舒叹了一口气,这一日终归是来了。
符景烯宽慰道:“国公爷今年六十八,生病了家人也陪伴在身边,也没什么遗憾了。”
清舒摇摇头说道:“我是担心长公主跟小瑜了,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承受这个打击。”
“国公爷病了这么长时间,她们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了,所以你不用为他们担心。”
若是突然病逝那身边的人肯定受不住这个打击,国公爷都病了这么多年身边的人早做好了准备。
要符景烯说国公爷去了也是解脱,得了这个病连人都不认识了与一具行尸走肉有何区别,多活一日就是多受一日的罪。不过这话他也就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吃过早饭,清舒就去了国公府。
因为国公爷病逝国公府挂满了白灯笼,门框树上还扎着白花,府里的丫鬟婆子也都一脸的悲戚。
严氏一见到清舒,就拉着她的手说道:“清舒,小瑜昨晚晕在国公爷的床前。清舒,她还怀着孩子可不能再受刺激了,你帮我好好劝劝她。”
“我现在就去。”
到了水榭阁,清舒就看到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封小瑜。
封小瑜抓着清舒的手哭着说道:“清舒,我祖父没了。清舒,他就在我眼前咽的气,不论我怎么喊他都不睁开眼睛。”
因为太医有说过国公爷就在这几日了,所以封小瑜这些日子就住在国公府没回去了。昨日国公爷病逝时封小瑜正好在,她是看着国公爷走的。
清舒抱着她说道:“我知道你很难受,想哭就大声哭出来。”
鸣琴想上前劝阻,被木琴给拉住了:“我们出去吧!”
两人一到外面就听到封小瑜嚎嚎大哭的声音,鸣琴有些担心地说道:“县主怀着身孕,哪能这般哭?要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