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教他作画。他自小就喜欢作画,总拿着画笔涂涂画画,然后欢欢喜喜地告诉我们画的是什么。”
顿了下,清舒又道:“一岁多的时候他拿着一张涂满墨的话硬说是他爹,我们说不是他哭得很伤心。”
福哥儿脸不由红了起来。
兰瑾问道:“婶娘,那你们后来可有教他作画?”
清舒摇头道:“没有,我只教过他调色,平日里他作画都是照着实物画。”
在调色这一块清舒自问并不比任何人差,所以也就教了福哥儿,其他的没教。
主要是怕教了,孩子被她给影响就不好了。
兰瑾对此很满意,什么都没学白纸一张才好教:“婶娘,我现在带福哥儿去书房看看他的功底。”
顿了下,他又说道:“可能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婶娘若有事可先回去,我晚些会亲自送了福哥儿回去。”
祝氏有些脸热,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赶人走呢!
清舒笑着应了。
等兰瑾带着福哥儿出去以后,祝氏很不好意思地道了歉:“婶娘,他心里除了画跟书以外就没其他东西了。”
清舒含笑道:“正因为他心无旁骛,所以他这般年纪就在文坛占据了一席之地,多少人穷尽一生都做不到。”
兰瑾不仅画艺出众文采也极好,比那些名声在外的大儒也丝毫不逊色。也是如此,他在文坛内的名声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