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告诉我的,后来我找夏传志询问他也承认了。”
“后来夏传志又反口了?”
尹永年一脸沉重地说道:“是。我儿伤了掌脏腑最后医治无效没了以后,我就去报官,结果澹丰说他是与我儿发生口角但却没动我儿一根手指头。是他长随阿土护主心切打了砚儿,却不想出手太重伤到我儿要害。而这个时候夏传志也反口了,说确实是澹丰的随从阿土伤的我儿。”
他恨澹家,也恨夏传志,更恨自己将孩子教得太好了。碰到了澹丰这种豺狼虎豹该远离,而不是撞上去让自己丢了性命。
这个夏传志还是读书人,一点风骨都没有。清舒问道:“知府衙门就判是随从误杀的人?”
尹永年点头道:“是,当时的知府迫于澹台家势大,这个案子没几天就判了下来。”
“你既认定澹丰是杀死你儿子,为何没去省城上告呢?”
尹永年垂着头说道:“不是我们不想去告,而是我们出不了菏泽的城,不然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这澹家还真是嚣张得可以,不过有陶一贵提供的东西在前清舒也不觉得意外。澹家在菏泽就是土霸王,一般人不敢招惹。
“然后你就妥协了?”
尹永年恨声道:“我怕他们狗急跳墙弄死我们夫妻两人,所以就假意答应不追究。”
那银子说是补偿,其实就是买他儿子的命。他怎么可能要这钱,只是为了以图后续所以忍着愤恨收了。
“然后他们就信了?”
将别人家的独子害死了只补偿对方一千两银子就以为事情过去了,澹家的人不会这么蠢的。
尹永年说道:“没有。不过我跟我妻子因为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病倒了,后来又过继了我大哥的小孙子到砚儿名下。孩子过继到我家以后,我的身体渐渐地恢复过来,但我妻子一直缠绵床榻。”
“一年前她病逝了,等她白日以后我将孩子送到我学生洪涛家中就去省城。却不想到了半路就遭人追杀,逃命的时候跌下山崖摔断了腿,好在命大被一猎户给救了。”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过继孩子不过是为了麻痹澹家的人。因为他知道若是自己死了那澹丰就能逍遥法外,那他儿子跟妻子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了。
清舒蹙着眉头说道:“澹家为什么会知道你去省城告状?难道他们一直派人监视你们?”
尹永年说道:“这事我当时也奇怪。孩子我当时是寄放在洪涛家,所以一开始我是怀疑洪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