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云祯,我们就不费这个神了。”
清舒觉得这话很孩子气:“不让福哥儿跟窈窈见他可以,但云祯这事不行。我们长辈之间的事怎么能牵扯到孩子,再者云祯这次也是出了大力,前些天也担惊受怕。”
符景烯不吱声。皇帝都不心疼他的孩子,他为什么要去心疼云祯。
清舒有些无奈,说道:“云祯以前是太子的时候,身边还有几个伴读。可他一没做太子这些伴读就各奔东西了,他现在也就福哥儿跟沐晏与窈窈几个朋友了,若不让他们的往来这孩子该多难受啊?”
“我知道你生皇帝的气,我也很气,但云祯是无辜的。这孩子已经够可怜了,咱们不能在孩子伤口撒盐。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老师一手带大的,要是他过得不好我跟老师都会心疼的。”
听到这话,符景烯冷着脸道:“他也就吃准了你心软不舍得云祯受委屈,所才无所顾忌。”
清舒说道:“他铁石心肠,咱们不能跟他一样。”
“就像易安,其实她有很多机会夺了皇上的手里的权,但她没有这么做。为什么?原因你还不清楚吗?”
其实易安有时候也会憋屈的,但从大局来说眼下的局面才是最好的,所以易安从没动过夺权的念头。
按照符景烯的性子,这次的事他肯定要找回场子的。可听了清舒的这通话,他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你跟皇后说,只此一次,若再有一次我们就辞官。”
他往高处爬建功立业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为了保护妻儿。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不如辞官去做生意或者开宗立派。
知道他的想法,清舒笑着道:“你要做生意那肯定能成为天下首辅;若是开宗立派那也能成为一代宗师。”
符景烯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别拍我马屁了,回京以后若是不好好补偿窈窈,我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清舒也是怕他心生怨憎,所以才说了这通话。不看僧面看佛面,看易安的面这次的事也不好太过追究了。
她笑着道:“你想要什么补偿?易安以前跟我说想封窈窈为郡主,我觉得不妥婉拒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都没告诉过我?”
清舒想了下说道:“是去年中秋的时候易安说的。我当时拒绝了,就没告诉你。”
听到这话,符景烯神色缓和了许多。皇帝冷血无情铁石心肠,但皇后娘娘这些年对清舒与两孩子却是让他都说不出个不好来。
符景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