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文武大臣自会担心。另外,云祺现在瞧着对皇位没心思,但人心易变谁能保证一直不改。
清舒笑了下说道:“太后这是舍不得。”
“舍不得也得舍,你下次进宫劝劝太后。等到云祺将来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到时候追悔莫及。”
清舒心头一跳,看着他问道:“云褕做了什么?”
符景烯说道:“真做了什么就晚了。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远,为了云祺好还是让他尽早就藩吧!”
清舒一听就不同意了,说道:“那你想过没有,云祺就藩接下来就是阿祯了,我还想过几年让窈窈回来了。”
窈窈现在外放见不到面,但等调回来就能日日见着了。可一旦就藩,有生之年见不到几面了。
“阿祯的情况与云祺不一样。”
清舒觉得一样:“你要说不一样还确实不一样,云祯不仅是皇子他曾经还是储君。除此之外窈窈还在朝为官,她又是我们的女儿,阿祯更该就藩。”
符景烯一时之间也犹豫起来。
清舒说道:“别纠结了,就让他们都留在京城。要云祺真敢起不该有的心思易安会处理的,不用咱们操心。”
“那就先看看。”
谈完云祺的事,清舒就提起了程虞君:“她已经在家庙三个多月了,她也认识到自己的错可以接回来了。”
符景烯有派人盯着程虞君,说道:“刚去家庙时整日自怜自爱,是程老夫人看望过才好转,可见她并没认识到自己的错。”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她回来?”
符景烯说道:“十一月份底再接回来。”
腊月事多,程氏回来正好可以帮清舒分担。
现在是九月,离十一月还有三个月来越。清舒没同意,说道:“太长了,下个月就接她回来了。有了这次教训,我相信她不会再犯了。”
上个月源哥儿生病,虽有妈妈跟乳娘一起帮着照顾,但清舒还是累得不行,所以她想程虞君早些回来。
“依你。”
到了十月中旬,清舒让内院的管事去接程虞君回来。看到她不仅瘦了人也憔悴了不少,清舒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程虞君跪在地上哭着请罪。刚去家庙她就病了,吓病的,然后来了大夫治病却没人来看望她。她当时以为自己要一辈子呆在家庙之中,心腹丫鬟怎么宽慰都没用,还是一个月后程老夫人来看望她才安下心来。同时也知道自己差点闯下大祸。
清舒上前将她